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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事,那人怎麼可能有子嗣,又怎麼可能到京都來淪為一個燒火丫鬟。
想來只是天下之大,生出了兩個人像似之人而已。
否則……顧逸之的麻煩可就大了去了
……
八月初十。
榕樹上的樹葉黃了許多,風一吹就簌簌落下一地。
夏箏覺得一直灑掃太費力,就讓人只早晚打掃一遍就是。
而且這秋葉鋪地也別有一番韻味,她這兩日格外喜歡坐在榕樹下的搖椅上,溫著一壺果茶,放上一碟糕點,一邊看書,一邊吃喝。
“侖什麼吾,夏箏,這些書你都看得懂嗎?這書名我都讀不來,你可真厲害。”看著竹桌上擺著的幾本書,光看著書皮上的那些字春芝就覺得頭暈腦脹了。
“有些看得懂,有些看不懂,多讀讀,總有一日會懂的。”夏箏淡說著翻開下一頁。
不管現下她能不能懂,她都要讀。
唯有書本是她現在能夠最快汲取知識的東西。
她沒有好的出生,沒有寬闊的選擇,沒有接觸的機會,想要改命光靠著這幅皮囊是遠遠不夠的,她需要學更多的東西,越快越好。
所以,即便博古架上的書許多她光認識所有字都困難,更別提理解,那她就先從能夠懂一些的開始讀,一遍不行就十遍,十遍不行就百遍,總歸有參透的一日。
還有旁的,刺繡,繪畫,棋藝,古琴她都在嘗試,也跟著梁嬤嬤學著看賬本,除了夜裡睡覺外,她都在學。
春芝今日是好不容易才抓住她得空。
“我覺著你現在和世子越來越像了。”往嘴裡塞了一塊小核桃酥的春芝捧著下巴看著夏箏說。
“那你怎麼不怕我?”夏箏挑眉朝著春芝的衣襟伸手去拉。
“你又不是男子。”嘴上說著,春芝手上還是把衣領拉緊了緊,轉頭看向月洞門外好奇問:“你說這案子都已經結了多日了,世子怎麼還不見回府啊?”
夏箏搖頭,沒有應答。
但她是知曉的,事只是明面上結了而已。
鄭老太傅在宴上撞柱就已經算是把事擺明了,當時雖是沒死,但回到府上說明了一切都是他覺得顧逸之鷹視狼顧,聖上慘遭欺瞞,為了以絕後患才想要斷了顧逸之的子嗣後就嚥氣了。
之後大理寺調查得也極快,第二日就張貼了告示,所有罪人皆認乃受老太傅指使,老皇帝勃然大怒,當日了判了那些人斬立決,說血都淌出了一條小河,就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