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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在寒舍外頭歇腳，小女有眼無珠，冒犯了。”
晨風微涼，將話裡的笑意也傳了過來。
顧五郎正要起身，躬身露出寬闊的後背，又俯身捂了肚子癱坐回去。
見狀，許抱月小跑過去，關切問道：“你沒事吧？”
顧五郎沒答，無甚雅態輕哼。
矮牆之後，見他又靠牆坐著，身旁那籃子是不久前見過的，還有一堆新造出來的果核。
看著他吐出的那堆杏核，許抱月無語凝噎：
合著，這位大少爺是把自己吃傷了？在她看過的小說裡，有位配角還靠一棵歪脖子棗樹維生，還練就了吐核神功。
當真是欲練神功，必先——傷身。
“恕我冒犯，即便是飯後，也不宜多用果子。”同為十八線配角，許抱月好心進言道。
她也沒貪他丟來的果子，盤了盤又順手投回籃子裡。
顧五郎後背倚著土牆，聽著這動靜，耳朵動了動，鼻翼也動。
在他身後，有著陣陣熟悉的米香，像是他出府前嗅到的香氣，細聞似乎又不大像。
劍眉微擰，目光凜然，語音堅毅，不容反駁。
“我——尚未用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