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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談婚論嫁的路上。不僅如此,她一個人還要頂著兩份桃花運,其中還不乏一些目的性極強的爛桃花。
可今日這位許相國的做派她是真沒看懂。她現今已經被皇帝撤了職,除了跟皇后娘娘沾點親故之外啥也不是了,這許家的千金怎麼還巴巴地追上來?雲昭不記得他哥的情史裡頭還有這號人物啊。
若是凌千秋她說不定還可以替兄長答應下來,可這位許小姐……雲昭也顧不上她是誰了,先逃了再說。
她不敢說在這京城之中哪裡最安全,不過她知道許相國是輕易不會來謨吉王子這裡找麻煩的。因此雲昭直奔北狄使團所在的館驛,眼看四下無人,直接推門衝了進去。
幾名女使被雲昭的突然造訪嚇了一跳,不過待她們看清楚了來人是誰,便用雲昭聽不懂的北狄語言交流了幾句。
也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接著就邀請雲昭和代望山跟著她們上了樓。走到一處房門前,女使停下腳步,俯下身子敲了敲門。
不知為何,雲昭的心中莫名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果然,一推開房門,裡面端著杯盞坐著的那人,不是謨吉又能是誰?
謨吉向她招了招手,收起了略顯懶散的姿容。他長身而立,頗有些閒散野趣,他請雲昭和代望山坐下,替二位斟了杯酒,笑道:“怎麼,來找我啦?”
“不是。”雲昭真誠回答,“借殿下的寶地一用。”
“借地方?”謨吉舉杯邀她,“做什麼?”
“躲人。”雲昭端起酒盞聞了聞,又皺著鼻子放下,“許相國親自來找我娶他的女兒,我可不敢在家裡待著。”
“原來是躲親事啊。”謨吉的頭髮自然捲曲著,笑的時候一顆小虎牙露出,顯得有些靈動和野性。他將雲昭的酒倒在自己的杯盞裡,又滿上一杯茶水。他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怎麼躲到我這裡來了?難不成你家那位不願意收留?”
“實不相瞞,正是他要我躲的。”
謨吉往後仰了仰身子,喟嘆道:“額爾額爾(北狄語:妹妹),我還能等到你嗎?”
當飲
“像你這樣的好兒郎,等我作甚?”雲昭接過杯盞,在手裡賞玩著,“你若願意將哥哥還給我,我便念你一份恩情,下輩子去找你。”
“咳咳……”代望山被一口酒嗆到,辣得他鼻子和喉嚨又酸又痛。他想,這是雲昭為了讓她哥哥回來能說出來的最好的話了。要是放在平時,這種話想都不要想。
“你信下輩子?”謨吉的眼神有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