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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我答應你。”
幾天後,距離你被森首領脅迫答應他的屈辱條件過了一個星期,你再次被他單獨叫了過去。關上身後門的同時,不遠處傳來呼喚聲。
“站在那裡,然後,爬過來。”森鷗外坐在寬大桌子後的座椅上,頭微微偏向一側,衝你招手。
緊握的雙手慢慢放開,你咬著唇忍著屈辱雙膝併攏,跪在了地上。緩緩爬過明亮的地板、寬大的桌角,直到爬到側過身的他的腳下。
這幾天你經歷了無數的掙扎,也曾在夜裡偷偷哭泣。你不知道該怎麼做,也不知道該向誰求救。太宰去了外地執行首領下達的任務,不過即使他在也沒有辦法……森鷗外控制著你,你不會有可能把遭遇的一切告訴太宰,他有不會讓你們有逃離港口黑手黨的可能,這個男人牢牢的把一切掌控在手中,像是黑夜裡的主宰者一般。
那隻曾握過你的手按在了你的頭頂,緩緩摩擦著你的發頂。男人溫熱的指腹劃過你耳旁的髮絲,細細摩挲:“頭髮,很軟呢……”
你愣了一下,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他摘下了手套。
像是在確認你跪在他腳下一般,男人的手指細細撫摸著你的耳垂、臉頰、微微顫動的鼻翼、柔軟的唇。你的身體細微的發著抖,被他觸碰到的每一處都感覺到戰慄。
他的手指光滑細膩,只有掌心指尖有一些因為常年從事醫生工作留下的薄繭。戳碰到你身上,柔軟溫熱,並不難忍。
但是隻要想到這雙手曾經戲謔一般割開鮮活生命的脖頸,噴濺出的鮮血染紅白色的醫師長袍,慣常握著手術刀的男人掌控著血色獠牙一般的黑手黨組織,所到之處,鮮血肆虐。
曾聽聞過這個表面展露溫柔笑意的男人是怎樣折磨他人以達到他預定的目的,但你始終也無法相信,無法把那些和這個人聯絡在一起。但是,此刻,你終於知道了,那些傳聞裡的惡魔和這個人是確定無疑的同一個人。
身體止不住的顫抖,那是從心底傳遞過來的,來自靈魂的恐懼。他的手指在將你細細撫摸後,探進了你唇間。靈活的指關節夾住了你的舌頭,逼得你不得不仰著頭張開嘴對他展露出自己不想被外人看到的一面。
“臉蛋這樣光滑,不愧是少女呢……”森鷗外夾著你的舌頭,迫使你像小狗一樣張著嘴對他吐露鮮紅的舌。你看著他依舊在笑的眉眼,想到過往首領對你的關照,眼淚無法控制的滑下了眼角。
“不要哭嘛……”森鷗外的語氣有些為難,似乎真的感到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