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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她茫然的眼神，他的臉上仍不帶情緒，“這一千萬是買你身上的衣服，你既拿了錢，就該把屬於我的衣服脫下來，不是嗎？”
顧珊珊看向面前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以往不好的記憶全部湧上心頭。就知道不該惹上這個男人，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否則，一定沒有好下場。
她看一眼手上的支票，心中不捨，但仍狠下心遞迴到他面前，“這個錢，我不要了。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
明晨楓斂眉不屑，“錢，我有都是。錢給你，衣服必須給我。”
她臉色慘白，看向他神色楚楚，“明總！今天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次，我以後絕對不敢了。”
他冷笑，不帶一絲溫度，“你還是未認清自己的錯誤，否則，怎會連需要道歉的人都搞錯。”
顧珊珊銀牙咬碎，瞪向蘇以漁眸光都噴火，卻仍忍住氣到，“這位小姐對不起。請你原諒我。今天是我的錯，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追究我的莽撞無禮。”
蘇以漁尷尬擺手，算是不再追究。
本就是她有錯在先，雖對方做法很過分。可讓事主向肇事者道歉，怪她活得時間太短，理解能力有限。
明晨楓仍不滿意，“這麼道歉，恐怕誠意不夠。乾脆按你剛所說，態度誠懇點跪地道歉，你看如何？”
顧珊珊臉色鐵青，卻不得不認栽，誰讓面前的男人她得罪不起。一跺腳，算橫下心，微曲雙膝，就準備下跪。
蘇以漁見狀，趕緊擺手，“不用不用，不用下跪！你的道歉我接受，你可以走了。”
顧珊珊未動，而是看向明晨楓，見他沒有再阻止的意思，才鬆了一口氣快步離開。
這個仇她記下來，今日的屈辱，遲早有一天，她要讓他們這些人加倍償還。
經此一事，蘇以漁沒心情再參加酒會，匆匆離開。
明晨楓也陪著她離開，車上，他有些無奈到，“對那種女人，你沒必要仁慈。對她越仁慈，對你傷害越大。這次不教訓的狠一點，下一次難保她不會變本加厲的欺負你。”
蘇以漁全不在乎，只淡笑擺手，“我是怕折壽！開玩笑的，我只是不想把人逼到絕路，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何況是我有錯在先，雖然她做的也的確過份，但她人品差，不能因此拉低我的素質。否則，我就是和她一樣的人。那才是我感覺最丟人的事。”
明晨楓眸色微深，看向她的目光微微複雜。
這個女人，果然特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