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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哪怕是掌印我也不太信了。到底是太子常年在宫中,跟他接触的更多,谁知道他的脚踩在哪条船上。”
管事点头。
梁栩就这样光着脚,站在了黑色大理石砖的地面上:“继续查,我不信韶骅有这个头脑,是谁给他出的主意,到底在操纵股券的人是谁!”
屋里静静的。
他走出几步,脚掌在阳光烤的温热的黑色石砖地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梁栩半晌道:“……但我不进宫面圣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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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言昳来说,最开心的不是赚到这么一大笔银子。而是梁栩离开了金陵。
准确来说是不止是梁栩,男二韶星津也被带离了金陵。
梁栩必然把他当做人质带到金陵去的。看来这两个人,此刻便结下了死仇,韶星津虽然温润谦逊,但骨子里很有尊严,怕是觉得自己作为人质的这段经历十分屈辱罢。
书院熟人一下子少了很多。
连宝膺也没来上学,言昳甚至不知道宝膺是不是在公主府。
能来上学的,除了白瑶瑶,就只有言涿华了。
他好像是被他爹打怕了,终于开始仔细学习。当然也可能怕的不是爹,而是世道,见识过了他爹在派系洪流之间的不易,言涿华可能有种不能糊弄下去的感觉。
言昳没有藏拙,在申字班成绩是极为突出的,只是有些经学、策论的科目,她实在没兴趣,压根就考试乱答乱写,总分就被扯的也不算太高。
言涿华几次都央求言昳给她补课,言昳没同意。
毕竟言昳一对一小课堂仅有的名额,给了终于爱学习了的阿远同学。
言昳之前觉得山光远对学习挺不热络的,她明里暗里劝学好几回,苦口婆心,他也兴趣缺缺,反而有时候会用一种“小文盲你也来教我”似的眼神看她。结果没想到金陵那夜暴动之后,他竟然主动问她某篇文章的含义。
言昳觉得孺子实在可教,干脆在书院的时候,每天教他半个时辰。
反正这半个时辰她不教他,也会看着报纸或话本子,而后一不小心就吃多了点心,晚上后悔的在床上打滚。
山光远是真的聪明,一学就会,言昳记得上辈子有人说,山光远是山家的痴傻儿,她当时就不信,现在更不信了。
他这学习速度都已经可以用“天才”来说明了。
只是这位沉默寡言的小天才,别在她讲课的时候发呆就好了。言昳已经不止一次,发现山光远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