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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謀又說:“今天你喝了不少酒吧,今天要不就算了,先休息?”
原飛槐聽了這話,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說:“陳謀,剛才在門口的時候,是誰答應我要主動點的?”
陳謀想說點什麼辯解的話,可話到了嘴邊,又被原飛槐那嘲諷的表情給堵了回去。於是被刺激的他腦袋一熱,大吼道:“走就走,誰怕誰啊。”
原飛槐笑了笑,也不說話,起身就往臥室裡走。陳謀跟在後面,只覺的自己還帶著青紫痕跡的後背在隱隱作痛。
其實除開平時裡的矛盾,陳謀和原飛槐在床丨事上還是比較合拍的。原飛槐性子比較內斂,情丨事上也有些放不開,但陳謀就是百無禁忌的,還經常去下些小黃丨片來研究姿勢,最喜歡看到的情景就是原飛槐羞的滿臉通紅。
但是到了現在,那個滿臉通紅的人,變成了陳謀,當然,滿臉通紅也不是羞的,而是活生生被氣的。
陳謀知道這裡的原飛槐力氣比自己大,可是他卻想不到,原飛槐的力氣居然能大成這樣,他上床之後可以說是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像條剛出生的小羊羔一樣,被原飛槐這頭熊差點沒給壓死。
原飛槐裸丨著上身,下面還裹著浴巾,從他裸丨露出來的肌膚可以看出他的肌肉並不誇張,只能稱得上線條優美。但當他開始用力的時候,那原本不怎麼誇張的肌肉,就變得硬的像塊咬不動的石頭——別問陳謀為什麼會知道咬不動。
這次上床,簡直就像是在打架,從床上打到床下,從床下打到客廳,陳謀叫的嗷嗷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謀殺。
不過雖然如此,原飛槐卻還是沒放過陳謀,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到最後,搞的陳謀軟了腳在地上往前爬,還被握住了腰給硬生生的拖回去。
最後陳謀實在是沒辦法,眼淚都流出來了,沙啞著嗓子承諾下次再也不喝酒,原飛槐一邊草他一邊抽菸,語氣平靜的說:“沒事啊,我就喜歡你喝酒。”
不然怎麼有機會整治你呢。
陳謀簡直要瘋了,其實上輩子的時候,他也和原飛槐交換過位置,都是男人,只要爽了就行了,但是那時的原飛槐和現在的原飛槐完全就是兩個人,氣質雖然還是一樣,但就是小羊羔和披著羊羔皮的狼的區別了。
原飛槐聽了陳謀的保證,這才把煙熄了,說是最後一次。
陳謀整個人都快暈過去了,他看著天花板,忽然理解了他哥們肖嶸看他那同情的眼神——這日子,過的的確是挺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