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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不安,他趕緊柔聲說道:“阿琛,今天我和蓁蓁來這兒是為了求月老保佑我們的婚姻。我們的婚禮就定在下週,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你可一定要來啊!”
“婚禮”這兩個字就像一把無形的刀,輕輕地劃過我的心,雖然早有準備,但親耳聽到,心裡還是疼得要命。
我緊緊地握著拳頭,指尖因為用力都泛白了,好像要把所有的情緒都藏在這無聲的緊握裡。
就在這時,一隻溫暖的手悄悄地覆上了我的手背,蔣溪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我身邊,她遞給我一杯熱飲,聲音輕柔:“喝杯熱牛奶,暖暖身子。”
蔣溪輕輕地挽起我的胳膊,溫柔地說:“起風了,我們回去吧。”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對我的照顧和愛護。
我心領神會,對蔣溪感激地笑了笑。
經過樑蓁身邊的時候,我輕聲細語,但語氣裡帶著難以言喻的決絕:“梁蓁,祝你幸福......再見了。”
這一別,可能就是永遠了。
從南臺山歸來的那一刻起,我的身體狀況急轉直下,就像被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席捲,時常陷入深深的昏迷之中。
許知行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儘管我一再勸阻,他還是顫抖著手,給梁蓁傳送了一條資訊,字裡行間透露著難以掩飾的焦慮與無助。
等待的時間彷彿被拉長,每一秒都如同刀割。終於,梁蓁的回覆出現在螢幕上,但那些字眼卻如冰錐般刺痛了我的心。
“哦?是好轉了還是惡化了?這與我何干?”
許知行看到後,憤怒湧上心頭,他毫不猶豫地撥通了梁蓁的電話。電話那頭,梁蓁的聲音依舊冷漠如初。
“還有什麼事要說嗎?”
“梁蓁,我沒想到你會如此冷漠!”許知行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顧琛他現在病情危急,昏迷中還不停地呼喚你的名字。你若此刻不來,將來必定會後悔!”
然而,梁蓁的回答卻更加無情:“他現在想起我來了?他不是和蔣溪在一起了嗎?真是可笑至極。”
說完,電話那頭便陷入了沉寂,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我心中五味雜陳,但逐漸模糊的意識告訴我,我的時間可能不多了。
“知行,幫我......開啟那個直播。”我微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心中仍有一絲奢望,希望能見證梁蓁的幸福時刻。
我知道,梁蓁的婚禮一定會非常隆重,與我們當年那個簡陋的領證儀式截然不同。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