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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說,真的讓我很為難呢。
「與其卑微地向周寂低頭借錢,不如先牢牢把握好自己手中可以利用的資源。
「市中心醫院每天的住院費大概是一千五吧,一個星期下來也是小一萬了,既然周寂願意幫你出這個錢,不如就拿這筆原始賭資,再試一次。
「橫豎都是死路,我要是你,乾脆就破釜沉舟,鋌而走險;要是贏了,就是活脫脫一條生路啊。
「人麼,倒黴過了頭,上天都會眷顧你的。」
說完,我俯身,伸手拍了拍李四的肩膀,附在他耳邊輕聲道:
「我相信你。」<olstart="18"><li><li><ol>
我從洗手間出來,看了看酒櫃邊上的時鐘,已經到了該吃午飯的時間了。
我原想遠遠地用手勢示意,告訴周寂自己要走了。
畢竟那一圈人汙糟糟地圍坐在那裡,連靠近我都覺得晦氣。
然而一轉眼,便看到周寂已經靠在離門口不遠的牆邊,逆著光,半張臉匿在黑暗裡,晦暗不明。
他看到我,嘴角一勾,向我伸出了手:
「帶你去吃飯啊。」
我跟著他出了門口,走到一輛黑色重灌的哈雷紅火摩托車旁。
他將一個全新的粉色頭盔戴在我頭上,示意我上車。
我神色複雜,一臉猶豫,站著沒動。
周寂眉梢微微上挑:「你怕?」
我提醒道:「我們還未成年。」
他神色更加桀驁了:「放心,就算被交警查了,也沒人敢拿我怎麼樣的。」
一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樣子。
刻薄又冷漠的上位者姿態,跟上一世,他對著警察說「我不知道他會帶刀」的樣子如出一轍。
對於我哥的死,他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彷彿這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周寂,你怎麼能不得到懲罰呢。
我笑了笑,溫和道:「真厲害啊。」
然後腿一跨,上了他的車,雙手環繞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背上:
「那就拜託你了。」
周寂伸手摩挲了一下我的手背,隨即拍了拍,驅動車子在路上飛馳著。
剩下的半天時間,他帶我去了高階餐廳,纜車雲頂,霧田花海。
我食不知味,也無心陪他遊玩,總在走神邊緣遊離著。
他將我送到家樓下時,已經臨近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