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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水蛇腰上瞟了一眼,順著平攤地小腹往上打量,最後的視線停留在臥了兩隻小白鵝的地方,左邊ru尖挺立,根部有些紅腫,還真是被咬得不輕。
她彎腰穿上nei褲,又拿起上面的胸衣,背過去身,打斷他的視線,柔聲說:“幫我扣上。”
馳程便搭了把手,問她:“第幾個?”
“第二個。”
他拽住右手捏著的一排鉤子往左手送,然後一一掛好。
她放下來頭髮,又光著腳進了更衣室。
現在出個門著實不容易,除了大包小包地帶孩子的小衣被褥、奶瓶奶粉之類用品,甚至還要帶著保姆同行。
馳家老太太那邊自然又準備了一席豐盛的飯菜迎接。吃過飯抱了不大會兒孩子,周平洋便趕巧回了來。
他見大家坐著說話,吆喝了句:“我前天給奶奶買了副麻將,怎麼沒拿出來玩?”
遲守娟說:“玩什麼玩,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玩,除了玩就沒別得事做了是吧,看什麼看,就說你呢,聽見沒有……”
周平洋笑嘻嘻地說:“成成成,媽,我都聽著呢,咱有事回頭說……你看,守著嫂子呢,給點面子。”
“面子,你還要面子?我要是混成你這樣,別說面子,頭都抬不起來。現在要我留面子,早幹嘛去了……”
趙和怡見狀,低下頭逗弄孩子,就當是沒有瞧見。
老太太倒是搭了句嘴,不過也沒什麼效果。
馳程問趙和怡要不要喝水,想起她ru上破皮的事,又說家裡有消炎藥,先吃一吃。
趙和怡抬頭說:“回家再說吧……”默了會兒又問,“奶奶會玩麻將啊?”
馳程低聲說:“會,起先愛玩老太太玩的那種長牌,跟麻將一樣的玩法。”
“什麼牌?”她笑說,“沒見過。”
“回頭給你見見。”他回了句。
晚上從那邊回來,趙和怡怕熱又洗了個澡,馳程提醒她胸口少碰水,她仍是沒當做一回事,臨睡前倒是被催促著上了一次藥。
等到第二天,馳程出去應酬不能回去吃晚飯。馳程沒帶司機,錢建軍便在前頭開車。
到了九歌,進去包廂後,經別人介紹的時候才知道這次還有個姓李的警官在,他抬頭一瞧,正是跟趙和怡認識的那個李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