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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很大膽麼?”
“覺得啊,她書里居然還說,有一天男女可以自由戀愛,遇到自己喜歡的才嫁人。而有一天如果你對你的夫婿不滿意,你可以休了他再嫁。一個男子同時只可以娶一個女子為妻。”她仰了粉臉:“爺,你說將來,這世界真有這麼一天嗎?”
裕王爺開始喝糖水:“我聽一些穿越者說過這事,據說在未來的世界裡,這些律法,是真的會存在的。”
沐宛詞的神色便露了幾分嚮往:“我們是等不到了,但是看看她的書偶爾想想也不錯。”
裕王爺便揮手,將案前的“疾呼”都掃落在地,然後下巴微揚,示意書房裡躬身伺候的下人:“收下去燒了。”
下人便急忙上來收了地上的“疾呼”,匆匆關門出去。
晚上,裕王爺再度光臨蘭若寺。
是夜不見星月,蘭若寺外草木半枯。風過窗稜,在靜夜中留下沙沙的聲響。那個傢伙依舊趴在舊案上,哼著不知名的歌調。
裕王輕咳一聲,推門進去。
夜、荒寺孤燈。
風聲過耳,草木低語。突然吱嘎一聲,破舊的木門被推開……
唐黛被嚇了個魂飛膽喪,她哇哇高聲驚叫了一陣壯膽。裕王爺很想笑:“一個人住在這裡,本王以為你膽子很大。”
唐黛直到看清來人確實是個人才放下心來,她拍著胸口,對這個人的到來雖然受寵若驚,但來意她著實摸不透。而野剎荒寺,也無物待客。一時間便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好在裕王也不介意,他把某人趕開,自己在舊案前的蒲團上坐下來。他也不遮不掩,直接開門見山:“唐黛,各學士聯名上書,言你所著之書有傷風化,要求本王將你捉拿法辦。而論滎朝律法,傷風敗俗、有悖倫理者,是要焚燒示眾的。”
“啥!!”唐黛傻了:“焚燒示眾?!”
裕王嚴肅點頭。
唐黛大淚:“不至於吧王爺,不就幾個負分評嘛,晉江河蟹之風颳得那麼兇猛,也沒說把鎖文掛牌的作者燒死啊!我、我沒練過法、輪、功啊……”
裕王爺垂眼,於案前把玩那隻毛筆,半晌不語。
然後唐黛突然靈光一閃她明白過來:“裕王爺,您是不是有意要救我?如果真要燒死我……估計直接就派兵來拿我了吧?哪用您親自來呀……”
裕王爺含笑,擱了筆,摺扇在手中一拍:“本王這裡有條生路,你走不走?”
唐黛喜得差點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