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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遭不幸的自然是狐狸,其次狗、貓、虎、豹、蛇,到後面連植物都慘遭牽連,實在是太狠了!
如果將整個言情文學發展史也寫成一本小說,也許最後結局將是世界末日——言情毀滅了世界。
唐黛詞窮。
這天下午,唐黛接出版稿時遇到一篇眾管理員力薦的好文——《鬼吹燈》,一看作者,卻不是傳說中的天下霸唱,而是一個叫時光機器的傢伙。
她於下午將這個人請到了辦公室,拍著那本手稿:“這書……是你原創的?”
時光機器底氣很足:“不錯!”
唐藉以手敲桌:“下本你是不是還打算寫《盜墓筆記》啊?”時光機器大驚,唐黛悠然:“再下一本寫《茅山後裔》?”
“你……”時光機器的底氣終於洩了:“你也是穿越來的?”
唐黛坐在墊了錦墊的椅子上,這樣看他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未穿越前她看過無數的穿越小說,不論起點、紅袖還是晉江原創網,文中主角借用前人作品一直都是理直氣壯的,甚至還帶些得意洋洋。甚至初穿時她自己也是藉著李白的《將進酒》冒充原創,她從未覺得有何不妥。
時至今日,當她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經歷這場事的時候,她方覺得當初壽王給她的二十杖真的不冤。其實負分指責不是作者的失敗,文筆差構思陳舊不是作者的失敗,一個作者真正的失敗,在於某一天,連對文字、對自己的忠誠都失去了的時候。
到時光機器走出去時,唐黛想到言情之外,男性小說的開闢挖掘,於是又策劃了新的小說專題,掀起探險、傳奇類男性小說熱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