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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先說到前面。”
大個子起身後,站在那裡傻笑,老安泡上腳後,看著眼前這個一米八左右的傻大個,上下打量一番,看著他虎背熊腰、粗壯結實的身體,心裡真有點喜歡這個徒弟,是塊幹活的好料子。
“師傅,你說說,為啥分配我幹打眼這個工種?”大個子看著老安問道。
老安舒服地泡著腳,抬眼看看他,笑著說:“咋了?不想幹?隊長好乾你幹不?礦長才好乾,坐在辦公室一個電話,隊長屁顛屁顛地就去了,你幹不?”
大個子撓撓頭,傻笑著說:“師傅,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隨便問問,領導那活我幹不了,俺是農民,地地道道的山東莊農民,當官可不敢想。”
老安一聽他說完,哈哈大笑起來。老安心想,這小子看著是個粗人,可說話還是有點水平的,便認真地說:“你這麼大的個子,風鑽只有你抱著打眼最合適。你看過去打仗的時候,那些扛機槍的哪個不是大個子,這是重要的崗位。不過,切記,在工作面採煤時,打眼、放炮,那是有一套作業規程的,你也學了,一定要牢記,你的職責主要是打眼和封泥,需要工友們的配合,更要聽從班長的指揮,明白不?”
“我明白。”大個子聽完,又給師傅的臉盆裡加了點熱水。
“明白就好,把洗腳水倒了,準備睡覺。”老安擦乾腳後,拉開被子,躺到床上後,順手拿起桌子上老婆和兒子的照片,端詳了好一會兒。恰好大個子倒水回來,看著老安輕聲地問:“師傅,咋了,想師孃了?”
“你個愣頭小夥子知道個啥?等你有了媳婦,你就知道晚上睡覺前想媳婦的滋味了。”老安說完,把照片往臉上一扣,心裡非常地想老婆,可身在煤礦,無奈地嘆息了幾聲。
大個子看不便再去打擾師傅,便拿起一本《採煤概論》,認真細心地翻看起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老安斜眼看了大個子一眼,嘴裡嘟囔:“一看就不是讀書的料,拿起書就瞌睡,就是下苦的料子。”
第二天,大個子在師傅老安的帶領下,第一次作為一名煤礦工人坐著罐籠下井了,到了井底,又坐上電瓶小火車行進了一段路程,然後步行來到工作面。
與上個班交接完畢,班長安排電工停電閉鎖後,開始細心地進行安全檢查,手裡拿著礦燈在工作面來來回回走了兩趟,確認安全後,指示大個子開始打眼。大個子抱起風鑽,按照標記開始打眼,風鑽的聲音很大,風鑽的操作在大個子手裡看起來不太費勁,但那震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