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是倒過來的天 (第3/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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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染的那叫一個花裡胡哨。
事後蘇年樂很鄙視的看著我,一臉難道你不應該賠償我褲子的怨念。
我只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然後抬頭望天。當我白痴啊,賠償他一條褲子夠我吃幾百根串串香了。而且誰讓他這麼陰魂不散的嚇我。
他看我絲毫沒有愧疚之意,假裝嘆了口氣,哎,算了,看你還是小弟弟原諒你。
五年之後,再次聽到這句話,我的憤怒不減當年,我大聲的吼到,誰是小弟弟,老孃是個母的!
蘇年樂一定是被我的彪悍嚇到了,所以他傻愣傻愣地看了我半天,然後就開始微笑,大笑,後來到指著我捧腹笑,哈哈,你說……你說你渾身上下哪裡像個女的。
……我驚叫,我抓狂,我憤怒,雖然四年之後的我還是短刺頭,但以我這麼閉月羞花的外貌,怎麼能說是男的呢。我迅速從包裡摸出學生證扔他面前,斜睨著他說,哼,好好看看吧。
蘇年樂拿著我的學生證對著那個性別看了半天,後來小心翼翼的收好還給我,又小心翼翼的打量我了半天,我趾高氣揚的看著天不理會他,末了,他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老師是不是給你填錯性別了?
……
我覺得這件事對我打擊夠大的,所以從那以後我開始蓄起長髮。
一整個夏天,我的頭髮像瘋草一樣猛長,也終於像同齡女孩那樣穿起長裙,紮起蝴蝶結。到現在我都記得當我站在蘇年樂面前的那一天,他目瞪口呆的望著我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承認你是個女的。哼,我就知道我的美麗能把他給震懾住。
不過這個時候我和蘇年樂已經混的很熟了。因為我們兩個同桌,經常上課一起下五子棋,或者是玩撲克牌,放學就一起去遊戲廳。每次我的小人都把他的小人打的七零八落,把他打死後,我還會再上去踩幾腳。
蘇年樂斜著眼睛看我,沒見過你這樣的女的,對死人鞭屍,一點都不厚道。
我以牙還牙的反駁道,我對你厚道還有活路嗎?
雖然蘇年樂每次遊戲都被我打的灰頭土臉,但在學習上,這個五歲就能說出“不食嗟來之食”的天才兒童,那名字依舊跟牌位似的被供在大紅榜上第一位。而我的遊戲水平煉的爐火純青的同時,我那考試成績卻恰恰相反,跟自由落體似的使勁往下掉。
我媽看到我成績單,那臉是一天賽過一天黑,終於有一天她忍不住拿著掃把發飈道,阮天藍……
一看到我媽凶神惡煞的,我就立刻扯起送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