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南方都叫溫暖 (第4/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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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突然拉住了我的衣袖,喂,沈驚蟄。
啊?我意外地回過頭。
你能陪我去嶺南山上嗎?他摸了摸鼻樑,不好意思地問。
原來駱輕辰想去山上摘杏子,又不認識山路。
夕陽西下,晚霞染紅半邊天,山的稜角顯得格外柔和。走在狹窄曲折的山路上,心情輕鬆起來。我笑問他,你怎麼那麼相信我呢,說不定是我偷的。
他拽了根路邊的狗尾巴草咬在嘴裡說,因為你的眼神很直接,不像做暗事的人呢。
那…你為什麼不找她們來陪你呀?我又小心翼翼地問。
他為難地皺了皺眉,因為她們都是一群,我不知道叫哪個,只有你是獨來獨往的。
……
那天晚上我去等楊琳下班,坐在舞廳旁邊的凳子上,舞廳吊頂的霓虹燈轉啊轉,我的腦海裡不停放映嶺南山上的場景。
駱輕辰怕衣服弄髒回家被叔叔罵,就把白襯衫丟在了下面的書包上。手長腳長的他爬到樹上,在上面邊摘杏子邊喊,喂,驚蟄,接住啦。放到書包裡。
我仰起頭,杏樹的枝丫遮住了點點光亮,他的臉逆著光看不清楚什麼模樣,只有他的手不停地丟杏子下來,那個動作,就好像是伸出手,牽引我走。
因為書包裡放了好多杏子,有點重,下山的時候,腳下突然踩到了小石子,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朝前傾,駱輕辰及時抓住我的手喊,小心。
那片溫熱的掌心,忽然讓我紅了臉。好像南方陽光的味道。
楊琳跳完舞,休息的時候走過來問,搞定了嗎?
我不理會她的不正經,只是在燈光迷幻,音樂靡靡中,大聲,開心地對她喊道,楊琳,我一定要去南方。
去摘杏子之後,我和駱輕辰熟稔了起來。他經常會湊到我旁邊輕輕和我講話。落在我身上敵意的目光越來越多,我的凳子經常被人塗膠水。跑步時被人踩了鞋子摔倒。畫好的畫被人加上只烏龜。可是,這些我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她們不明白,對我來說,最大的傷害不在皮外,而在心上。
駱輕辰說,驚蟄,你可真倒黴。
他不知道,其實,這些所謂的倒黴,都是因為他而承受的。當然,我也不想告訴他,如果多一點傷害,可以換來他多一點微笑,我甘之如飴。
更何況,還有什麼傷害能比童年時期便被人叫做野種,背後砸石塊更來得徹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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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楊琳發現我真的已經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