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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走進來,聽見自己的名字,問道:“幹什麼?”
青年後退一步,抬起手臂直指徐鈺,大聲道:“黃哥說,韓松山……”
何川舟瞭然點頭,直接說:“知道了,走吧。誰來?”
徐鈺“噌”得站了起來,生平第一次恨自己開口慢,一口氣還沒理順,同事已經字正腔圓地報出了名字:“徐鈺跟邵知新!”
何川舟沒說什麼,放下手裡的東西,輕車熟路地往審問室的方向走去。
兩人也不敢磨蹭,無聲做了個鬼哭狼嚎的表情,拿起手機匆匆趕去。
三人相繼走進狹小的房間。大門合上時,邵知新下意識回頭看了眼,腳尖往後挪動,莫名生出種無路可逃的無助感。
對立著坐下,現場氛圍也跟正常情況陡然不同。
徐鈺板著張臉,竭力保持肅穆,以致於表情看著無比凝重。略過冗雜的程式,開門見山地問:“16號晚上8點到次日早晨6點,你在做什麼?”
何川舟氣定神閒地答道:“晚上應該是11點半左右下班,開車回家,回到家後洗漱了下,差不多2點鐘睡覺。”
邵知新很公平地接過下一個問題:“有人能證明嗎?”
“沒有。”
徐鈺問:“你有沒有看手機啊,玩電腦什麼的……”
何川舟打斷她:“我在睡覺。”
徐鈺訥訥應道:“哦。”
這一聲之後開啟了詭異的寂靜。
何川舟手臂搭在桌上,五指垂在桌面來回點動,視線在對面二人之間轉了幾圈。等了三秒還等不到人開口,換了個姿勢,屈指在桌面發出輕輕的叩響。
那一聲悶響如同催促的號角,讓兩人恍惚以為是在面對什麼現場考核。
徐鈺僵硬的背又挺直了點,在桌子下面拍了拍邵知新的手臂。
邵知新深感頭皮發麻,鼻子耳朵都有點發癢,手抬到一半,不敢去撓,問:“附近有監控拍到你回家的車輛,或者……”
何川舟截斷他的話,淡淡道:“老式小區,無封閉,沒有監控。附近街道上的監控系統也有死角,可以拍到我開車回去,但不能作為我沒有再出門的證據。”
邵知新十根手指在鍵盤上敲打,節奏緩慢,心裡發虛地問:“也就是說,你沒有完全的不在場證明?”
何川舟偏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邵知新隱約察覺到其中的一股殺氣。
分明對方的眼神也不可怕,就是忍不住從頭到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