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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必格勒卻感覺到不對,頓時眼神凌厲,覺得這蕭雲辭是來挑釁的。
他立刻看了溫凝一眼,似乎在盤算這太子故意來此的意圖是不是她。
難道故意來搶人的?
可這溫凝也並沒有如何朝蕭雲辭求救的意思,二人看起來各論各的,半點干係也沒有。
必格勒也疑惑起來,難道真是巧遇?
“卻不單純是賞花。”蕭雲辭眸光掃過沉默不語的溫凝,話鋒一轉,兩指捏著淨瓶,輕輕墊了墊,彷彿這是什麼傷腦筋的事,“太后她老人家偏愛花露煮茶,孤平日裡去的少,如今牡丹開得正盛,弄些花露去討她歡心。”
必格勒聞言,卻張狂笑了起來,“你們中原男人就是小氣,在我們那兒,直接去獵一頭老鹿,將鹿角奉上,做鹿肉宴席才是最好!”
蕭雲辭聽到他這樣的話也半點不惱,只語氣幽涼,“誰樂意做這拈花之事。”
溫凝看到那淨瓶,心中一動,這正是個好藉口,她若能去收集花露,今日便能逃脫這位必格勒王子的掌控。
她心口狂跳,剛想說自己可以代勞,可話還未出口,便聽到蕭雲辭無奈道,“可這終究是一片孝心,不好讓旁人代勞。”
溫凝原本心中升起的希冀頓時被扯了粉碎,她緩緩閉上了嘴,沒有再開口。
“殿下說的是。”必格勒見他並沒有要管自己這邊閒事的意思,臉上重新咧開了笑意,“那殿下自便,我與美人兒繼續賞花。”
“請。”蕭雲辭面容平靜,不見半點情緒。
必格勒卻彷彿得了某種暗示,再不客氣,單手捉住了溫凝的手腕,將她扯到了自己的跟前。
“……放手,疼!”溫凝沒想到情況陡轉之下反而更加惡劣,在蕭雲辭面前這必格勒都敢如此,自己恐怕真的要清白全無,光天化日被異族侮辱。
她努力掙扎,眼角的餘光卻見蕭雲辭的身影逐漸遠去,彷彿默許這一切發生。
原本生出的希冀瞬間失去了蹤影,溫凝終究是沒忍住,眼眶瞬間紅了,咬牙反抗道,“必格勒王子,和親人選還未定下,您不能這麼做!”
“還未定?”必格勒朝她笑了笑,笑容中透出一股陰狠,彷彿以折辱她為樂,“未定下又如何,皇帝將你留在宮裡,便是讓我這樣用的。”
“只是賞花……”溫凝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壓制的厲害,連話也說不清了。
“賞花哪有不疼的?”必格勒摟住她的腰,作勢便要將她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