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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帳子裡那床,那麼小……他真的沒有欺負你?”
“沒有。”溫凝下意識搖頭,不由自主想到那些親暱的動作,可這些也不好與叔叔說,只趕緊解釋,“只是接觸多了一些,他沒有任何失禮的地方。”
張應河眯眼看了看溫凝,見她並不像是在撒謊,心中頓時稍安。
“同床共枕能夠不失禮,倒是不容易。畢竟身為男子,有些事情不是那麼好控制……”張應河說到這裡,便不繼續說了。
溫凝還想問,什麼不好控制,卻有些不好意思。
她心中猜測,恐怕是那些難以啟齒的方面。
二人越走越往蕭雲辭所在的僻靜處靠近,張應河與她閒聊起來,說起宜州這次水患的感慨。
“本以為這趟至少要的半個月才能解決這圩區淹水的問題,沒想到蕭雲辭能想到這些主意。”
“原本他告訴大家,七日便能回,大家都是不信的,直到今天,我們才明白他的意思。”張應河緩緩嘆了口氣,“後生可畏啊,我們這幫老東西,腦子確實不如他好用。”
“張叔您今日怎麼如此謙虛?”溫凝有些驚愕,故意笑著問,“您不是對太子殿下印象很差嗎?”
張應河感嘆道,“唉,你不明白,有的時候蕭雲辭看起來確實很可怖……”
正在這時,二人忽然聽到一聲悽慘的哀鳴。
溫凝一怔,與張應河快步上前,剛到一轉角處,彷彿印證張叔的話一般,二人便看到了眼前的場景……
蕭雲辭將刺客的手折成了的扭曲的麻花,那樣的角度骨頭應當是捏碎了。
可蕭雲辭卻並不費力,反而面上含著淡淡的笑意,聲音如雪山上的冰稜一般冷峻可怖,“你不是第一個了,知道上一批人現在在何處嗎?”
“生不如死懂嗎?那是最暢快的。”蕭雲辭笑道。
那人嗚咽著,嘴裡被塞著布,發出“嗚嗚”的悲鳴,眼底裡滿是驚恐,渾身都在顫抖。
“就這樣就尿了?這還剛開始。”蕭雲辭冷冷笑了笑。
“知道多少?你若知道得太少,孤也不必費這功夫……災民很久未開葷腥了,將你活活片成幾千片,給他們添點的肉味兒,你覺得如何?”
那人驚恐地大聲慘叫起來,拼命點頭要開口似的。
蕭雲辭見時機成熟,捏住他的兩頰,拿出那些布來,裡頭都是血,像是嘴裡已經被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