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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叫的嗎?”
“那不一樣,現在除了外島以外,誰還會認真叫某少啊。”林陽吐槽說,“也太土了吧,我們家保姆都叫小林的,最多加個總字。”
“那,被叫少爺感覺如何?”
“不怎麼樣,好像突然來到會所上班。”
他們對視一眼,都笑起來,小小的車裡,一個陌生小女孩的照片掛件在前擋擺動著,好像為這一刻也增添了一些來自家庭的溫暖,雖然這也意味著有個父親不得不在大年初一加班過後打車回家,但是,金曼曼相信他已經拿了一個大紅包,還有節假日加班的三倍工資,這種小小的剝削,在這一刻似乎是無傷大雅的。
“會所裡也沒人會點你的單的啦,羽絨服配西褲是怎麼回事?”
“今天去拜年,肯定是穿三件套的了,太侷促了,而且又冷,吃完飯趕緊換個外套。”
羽絨服應該是林陽常年放在車裡備用的,是耐髒的黑色,但袖口有點子發亮了,和裡頭的襯衫並不配襯。仔細觀察的話,林陽在生活上有很多人性化的小細節,並不如他的身份一樣高高在上。
他和荀嘉明不同,是個並不徹底的貴公子,很多時候,貧窮動盪的過去纏繞著他,留下的痕跡歷歷在目。他習慣於自己照顧好自己——荀嘉明肯定不會在後備箱放一件羽絨服,並不只是因為外島的天氣不會冷到那個地步,也是因為他不會覺得三件套西服穿著侷促。
他就是那種在隆冬臘月的紐約街頭仍能穿著大衣漫步的人,會覺得凍出的鼻水是一種無法避免的東西,應場合與身份穿衣,是荀嘉明的本能,不像是林陽和金曼曼,他們看起來光鮮亮麗,但是仍保留了冷天要換厚衣服保溫的基本認知。
這樣底層的認知不同,雙方要說到一塊去是很難的,像劉豫這樣從小家庭穩定,最大的煩惱只是虛榮的拜金欲無法得到滿足的S市殷實土著,不會懂得林陽和金曼曼的心情,他們都不是本市人,是從外地一步步走入現有的階級,空虛、匱乏,是幼年時根深蒂固的印象。
金曼曼想,林陽的這一面,他不會對那些撈女展示,也不會被Jolly那樣門當戶對的女結婚員看到,因為他的這一面,只會成為撈女乘虛而入控制他的憑藉,也只會惹來那些女結婚員的憐憫,女結婚員之所以成為女結婚員,恰恰是因為她們一生都無法逃脫自己家庭的控制,親情不是不足,而是過剩,這與林陽面臨的是截然不同的問題。
但金曼曼對林陽來說或許是不同的,她是許多個在外貌上能喚起好感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