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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胎鬼開口了:
“娘,孩兒知道他給你說了什麼。娘,你要是為難,就送孩兒離開吧,孩子不會怪你。”
小夫人看著孃胎鬼,心都碎了:
“我的兒啊,你怎麼就投胎到我的肚子裡?又為何會禍及他人啊?”
孃胎鬼不說話,只是低著頭哆嗦著身子,樣子竟然有點可憐。
終於,小夫人開口了:
“我兒聽好,為娘……從未想過生你出來,只盼你……早早死去。”
小夫人說的泣血,孃胎鬼雙手捂著肚子,一聲不吭地栽倒在地。
小夫人的心碎了,孃胎鬼的心也四分五裂。它赤黑的身體再次稀軟,像一堆泡在水裡的肉泥一樣在地上流淌。
我和胡為民看的黯然無語。
殺鬼這麼多,還沒有哪個像孃胎鬼這樣,死的讓人心裡難受。
它還未成人形就被害了性命,唯一的執念就是相信孃親對它的愛。可是最後,它卻要死在孃親的嘴裡。
心碎而死,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最絕望的死法了。
胡為民問我怎麼收拾孃胎鬼,我說:
“找個地方埋了吧,希望它下輩子能投胎成人。”
潘神醫的事算是處理完了,我不敢耽擱,帶著胡為民青顏就要回平王府。
胡為民說:
“不能走,潘神醫還沒給你看眼睛,我們不能白給他驅殺惡鬼。”
我指著垂頭掩面的潘神醫:
“他現在哪有心思顧我?眼睛的事還是回頭再說吧。”
平王府和神醫府相隔不遠,我們三人一生魂匆匆回去,結果一進平王府的大門我卻愣了。
院子裡還是一片破敗,胡為民帶回來的幾大車東西散落一地,和東西一起回來的人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以為是府裡發生了什麼變故,那些人出事了,結果胡為民卻說:
“人都是來送東西的夥計,當然不會留下。”
我驚呆了:
“他們不是你給平王府僱的下人?那誰來打掃衛生?誰來洗衣做飯?”
胡為民哪裡想到這些,他一個人野跑慣了,沒有家的概念,自然不認為這些日常生活還需要人打理。
胡為民想自己動手,結果只掃了屁股大一片院子就扔了掃把:
“算了,我還是去僱人吧。”
胡為民說著就要走,青顏卻把他攔住了:
“兩位哥哥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