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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底下,我還一邊抬頭看了怖嬰一眼。
可能我這一眼裡沒有了殺氣,仍然是一股黑煙的怖嬰竟然說了句:
“不客氣。”
怖嬰的這句不客氣說的太突然,胡為民抬頭看了看怖嬰,又看了看我:
“怎麼,你給這鬼東西說謝謝了?”
我沒有說話,一邊幫玄清道長鋪屍狗,一邊搖了搖頭。
胡為民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便湊到我面前低聲問我:
“伯公這不是沒事了嗎?你咋還不開心?”
玄清道長躺的這口棺材又大又深,只要我和胡為民在裡面低聲說話,估計外面的羽洛公主應該是聽不到的。
於是我也低聲對胡為民說:
“羽洛公主太難纏,待會我要是想殺怖嬰,她肯定會阻攔我。”
我以為我的聲音已經夠小的了,可是冷不丁的,羽洛公主的聲音卻從棺材邊上響起:
“那是自然,我既然答應怖嬰幫它求情一條生路,就一定會說到做到。”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羽洛公主也踩到了桌子上。這會正伸著半個腦袋,笑咪
咪地看著我和胡為民。
胡為民被嚇了一跳,脫口而出了一句:
“我去,真是個鬼東西,差點嚇死我。”
羽洛公主剛才還笑眯眯的,結果胡為民一句“鬼東西”,立馬惹的她翻了臉:
“你給我過來,你說誰呢,你說誰是鬼東西?”
胡為民看著羽洛公主怒目圓睜的樣子,直往我身後躲:
“早知道她是這樣一個人,當初就不應該帶她出來。”
胡為民說的豈止是我的心裡話,那簡直就是我的肺腑之言啊。
可是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羽洛公主已經被我們帶出來了,而且還給了她一個特別有排面的大將軍的身份。
除非她自己哪天不喜歡眼下的一切,自己要從蔣莽的身子裡脫離出來,否則誰也拿她沒辦法。
羽洛公主還在嬌斥胡為民,讓他出去給她把話說清楚。我嘆了口氣,擺擺手說:
“羽洛公主,你不用開口求我,看在伯公
安然無事的份上,我今天就放怖嬰一馬,你也別給我大哥找事了。”
羽洛公主剛才還滿臉怒氣,結果一聽這話,立馬又笑的像朵花一樣:
“哎喲,還是南公子有心胸。我正發愁要怎麼求你,沒想到你卻不願意為難我。那怎麼著,我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