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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叫張永生的男人還在,我悄悄靠近他,想從他這裡打聽點什麼,結果發現他已經死了。
張永生的血被徹底吸乾,身上的肉也僵硬了,看樣子死了有一會了。
一路都沒有碰到鬼兵,我和胡為民的膽子也大了一點。
胡為民納悶為什麼別的活人都是困在人肉包裡養鬼兵,怎麼張永生卻在這個地方?
我看了一眼胡為民:
“上次見他的時候怎麼不好奇?這會人都死了,誰知道他怎麼在這?”
胡為民伸手去扒拉張永生,本來以為他已經嵌死在裡面了,結果他卻掉了下來。
張永生掉下來後,我們才發現他身後有一個東西。
是一個血紅色的肉瘤子,有成年人的腦袋那麼大。用手去摸,還是溫熱的。
胡為民拿出刀子就要戳它,被我攔住了:
“這裡都是鬼兵,萬一血腥味把它們召出來,我們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我不打算動那個血瘤子,一個死東西罷了,不用理它。
白玉高臺的後面沒有路,如果要走,只能從兩邊的人肉包裡穿過去。
我左右看了看,兩邊的人肉包都一樣,也沒什麼好選擇的,就拉著胡為民隨便走了一邊。
可是,我和胡為民剛抬腿要走,那個白玉高臺裡的血瘤子卻發出“嚀嚶”一聲。
我和胡為民嚇了一跳,兩個人都猛然回頭。
胡為民舉著刀對著那個血瘤子:
“怎麼還有動靜?該不會里面有什麼活的東西吧?”
我皺眉看著那血瘤子:
“泡在血水裡的東西,活著也是個邪性的玩意兒,我們小心一點。”
那個血瘤子只“嚀嚶”了一聲又不動了,但是我和胡為民卻不敢走了。
不把這個東西弄清楚,我們沒法走。
胡為民還是決定拿刀去戳,吞天藤自告奮勇:
“我遠遠……戳。”
吞天藤說著就從胡為民手裡接過刀子,只把一條胳膊長長地伸到血瘤子面前,然後一用力就戳了進去。
又是一聲“嚀嚶”,但是血瘤子沒有破。
吞天藤以為自己力氣不夠大,收回手,把刀反握在手裡,換了個姿勢再戳過去。
血瘤子軟踏踏的往回縮了一下,但還是沒有破。
吞天藤奇怪地“嗯”了一聲:
“好大勁了……為什麼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