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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怖嬰:
“羽洛公主留你在這裡,你就留在這裡,但是你不一定非要給她養鬼兵吧?”
怖嬰苦笑:
“羽洛公主拿滯魂術制我,我要是不給她養出鬼兵,她就一日三次使滯魂術,害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胡為民嘴裡“嘖嘖嘖”著:
“這個羽洛公主,也真是太過分了。”
我看著胡為民,恨不得上去給他一巴掌。
怖嬰是什麼東西?它怎麼可能值得同情?先不說它剛才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就算它說的是真的,羽洛公主確實一邊利用它,一邊害它,我也只會覺得怖嬰活該。
當然,羽洛公主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它們之間無非就是兩個壞東西的窩裡鬥,誰都不值得同情。
胡為民見我拿眼斜他,乾巴巴地咳嗽了兩聲後不說話了。
我指著那個血瘤子問怖嬰:
“你說鬼兵出去後要用這東西續命,那你為什麼不告訴羽洛公主?要是她帶出去的鬼兵全都死了,你就不怕她回頭找你?”
怖嬰說:
“這東西本來可以沒有的,是羽洛公主制我在先,我才給自己留了一手。”
我有點聽不明白:
“你給自己留了一手?你的意思,這個血瘤子是你自己從鬼兵身上取出來的?就是為了讓鬼兵們隨時死掉,讓羽洛公主繼續回來找你給她養鬼兵?”
怖嬰點點頭:
“鬼兵雖然難煉難養,但是該死還得死。不然我在羽洛公主手裡就沒用了,她隨時想殺我都可以。”
好一個相互制衡,看來羽洛公主聰慧,這個怖嬰也不傻。
不過我還是有一個地方想不明白,既然這個血瘤子這麼重要,怖嬰不告訴羽洛公主,為什麼要告訴我?
怖嬰轉動著巨大的腦袋,看了看陰森漆黑的古槐:
“羽洛公主是鬼,她以後不管是成事還是敗事,都會和這些鬼兵打交道。只要她用鬼兵,她就會一直把我困在這裡。”
怖嬰說完了,我和胡為民兩個人定定地看著它。
怖嬰也看著我,它的眼睛巨大且空洞,兩粒橘黃色的冷光看不出它任何的情緒。
但是,怖嬰明顯是想讓我們知道些什麼的。它蒲扇大的手掌握成拳頭,大半個身子都傾斜到我和胡為民的頭頂了。
胡為民擔心怖嬰會突然對我和他動手,伸手護在我胸前,讓我和他一起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