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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正在搶救。」
一向儒雅的我媽此刻的嘴唇也開始發白。
禮堂外忽地閃過一道驚雷。
直接把我劈到了地上。
為什麼?
另一端,沈南清的直播突然終止了。
灰暗的天空,了無生機的雲彩。
「你去吧。」
我媽將我緩慢從地上扶起,瞬間恢復了鎮定。
兩個眼神一對碰,彼此的心裡都有了底。
在趕往醫院的路上。
我將沾滿泥濘的紗裙直接剪掉扔出了車窗。
剛好砸到那個前來跟拍的狗仔。
無人接聽,
一直是無人接聽。
我攥著手機,心幾乎快跳了出來。
謝長安,我不准你死。
醫院裡,
我提著殘缺的婚紗趕到時,剛好謝長安被推了出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黑色風衣下,
他的全臉。
稀疏的毛髮,增生疤痕的脖頸,蒼白的臉頰。
緊閉的雙眼。
病床旁邊放著拍結婚照時,他用的假髮套。
我登時紅了眼。
「病人的免疫類疾病很罕見,因為年輕時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如今病情突然惡化恐怕...」
醫生的欲言又止,像是給了我當頭一棒。
像是早就生隙的瓷具,終於迎來了自己的致命一擊。
突然,
耳邊傳來微弱的聲音:
「對不起啊,還是沒趕上。」
「下輩子我再補給你。」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失焦的瞳孔漸漸擴散開來。
手心裡的溫度一點點消散。
一瞬間。
懸在臉上的淚水彷彿突然靜止。
病房的門被再次推開。
「去死吧!!沈婧!」
沈南清的尖叫幾乎刺穿了我的耳膜,
可冰冷的刀刃卻沒有刺破我的身體。
我和沈南清之間,還隔了個人:
「南清,她懷孕了。」
是裴北城。
意外發生地太快,沈南清下一秒就被安保人員制服在地上。
汩汩鮮血從裴北城的腹部流出。
為什麼會這樣?
我失控地癱坐在地,
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