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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就在病房裡問話,白夜知無不答,詳細的敘述了當時的情況。
說一個蒙著面的人闖進了自己的屋子,說是要搶錢,他拒絕了,就與歹徒死命相爭,結果手上,腳上,身上都有刀子割破的傷痕,因為大量流血過多,才昏迷了過去。
敘述的情況並不能夠成為證據,但經過根據三個房間的現場分析來看,現場留下的痕跡,並不屬於白夜,而且他是個殘疾人,根本無法跨越三樓,一樓,而後又悄無聲息的躲過每一層的監控回到九樓的房間裡的。
而從每個樓層的走廊來看,並沒有發現過多的輪椅印,而且,的確是有一雙陌生的腳印踹開了白夜的房間,至今陌生人的腳印還印在門上,門被踹到的位置陷裂有痕,可想這是歹徒的腳步。
綜合各個方面來判斷,儘管白夜和三名死者有著同時入住的關係,而且還有著金錢交易的關係,但他並不是嫌疑人。
……
白夜搖著輪椅,一臉疼痛,沮喪的走出了旅館。
走到門外,他抬起頭。
眼前的半空,陡然浮現出了三年前的畫面。
流浪的街頭,他和她相遇。
他,事業有成,衣服整潔,氣質昂然。
她,抱有一女,汙頭蓬面,精神失常。
“妹妹,是你嗎?”白夜顫抖的伸出手,想要輕撫一下她的臉龐。
“寶寶,不哭,不哭哦,不哭,不哭哦。”
妹妹搖頭晃腦,輕輕的拍著懷中破涕成聲的嬰兒。
嬰兒大哭大鬧,無法入睡,明顯有問題。
白夜伸出手,發現嬰兒腦袋發燙的不行。
“妹妹,她發高燒了,得趕緊去醫院打針。”白夜說。
可妹妹沒有理他,似乎是根本就聽不到白夜的言語,她走了,嘴裡還不停的哄著,“寶寶,不哭,不哭哦,寶寶,不哭,不哭哦。”
白夜愣的出神,連忙追她。
可身後卻有個街坊鄰居笑道:“追啥追啊,她一個傻子,她連孩子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更別提會照顧孩子發燒了。”
“什麼意思?”白夜問。
那大媽嗑著瓜子,指著腦袋:“她這不好使,根本不知道男男女女的事情,有個男的欺負了她,完事提著褲子就跑了。”
“草!”白夜不由得心生怒火。
大媽繼續說道:“你知道她整天給孩子喂的啥嗎?連個奶都不會喂,整天讓那孩子吃生的白菜根,那些白菜根還是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