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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
陸遲衡抽了抽鼻子,眼眶有些紅:“婉姨說,‘遲衡,我不怪你。雖然我不相信你所謂的超能力,但是孩子,我真的不怪你。’”
她說了不怪他,可是,世俗的輿/論沒有放過他們。
那個女人,終於還是選擇了離開這個到處充滿了指指點點和閒言碎語的世界。陸遲衡想過,這對她來說,也許是一個解脫。
可是,這並不能成為他原諒自己的藉口,因為如果不是他,那個女人原本不需要這樣的解脫。
?
第二天,兩兩起了個大早和陸遲衡一起來到連城北郊的那個墓園。陸家的很多祖先都葬在這個地方。
陸遲衡的親生母親,也在這裡。
“我每次來這個地方的時候,先回去看看我的媽媽,然後再去看婉姨。”路過一個墓碑時,陸遲衡忽然停下來說。
兩兩看了看墓碑上的照片,那是一個長得特別標誌的女人,陸遲衡的眉目間,有幾分那個女人的影子。
“這是?你的母親?”
陸遲衡點頭,他看著墓碑上的那個女人時,眼神特別的溫柔。
兩兩不由的又看了一眼,的確是個美人胚子。她想起陸遲衡曾帶著她一起重走洛河街,想起那一家掛滿了旗袍的老店。
若蘭風情,陳若蘭,原來就是她。
“我媽一定不待見我,因為這些年,我每次來看她,都對她說著同樣的話。”
“你和她說什麼了?”
“我和她說,如果在地下遇見了婉姨,一定要親口為我說聲抱歉。”陸遲衡低頭,臉上揚著一抹苦笑。
兩兩走過去攥住了陸遲衡的手:“婉姨一定能聽到你的心意。”
陸遲衡沒作聲,只是反握住兩兩的手。
“媽,你別煩我,你看,我給你帶兒媳婦了,她是兩兩,是個很好的姑娘,你一定會喜歡她的。”陸遲衡一邊說一邊攬過了兩兩跪下去。
兩兩俯身,和陸遲衡輕輕的磕了磕頭。她不知道當著陸遲衡的面該對陸遲衡的母親說點什麼,她只能在心裡默默的對陳若蘭承諾,她一定會好好照顧陸遲衡的,一定會。
婉姨的墓碑和陳若蘭只隔了幾步,相比陳若蘭的墓前蕭條,婉姨的墓前已經放了一束鳶尾了。
不過,先來的這一束,是真花。
“有人來過了。”兩兩指著那束花說。
“是我爸爸。”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