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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這個洞窟裡不知道待了多久,幸好外面的冰川倒塌沒有影響到這裡。
虞思眠一次次進入連祭的夢境。
夢外的連祭額頭上的冷汗慢慢褪去,全身暴起的青筋也消了下去,漸漸逃脫出了噩夢的折磨。
但是他卻還是依然虛弱,虞思眠把蜂蜜水一點一點灌進他嘴裡。
在這些不知時光的日子裡,夢裡夢外她都用著蜂蜜水滋養著奄奄一息的他。
他的身體,他的靈魂。
終於,連祭緩緩睜開了眼睛。
口中還殘留有絲絲的甜意,讓他分不清這到底是夢裡留下的還是夢外留下的。
原來如此……
那時候他智識未開所以只記得了那個味道,不知道什麼是蜂蜜,也不記得她。
只是在夢境中最艱難的時候,這個味道都會出現,原來出現的不僅僅是蜂蜜水,還有她。
難怪每一次喝到她兌的蜂蜜水時哪怕他再怎麼焦躁,都會變得平靜。
難怪他每次看到她把這個蜂蜜水分給別人,就像觸及了他的底線。
若當時柳家村那個呆子大夫沒有找她要蜂蜜水喝,他當時不會一時失控答應帶上虞思眠。
她們會擦肩而過,再無交集。
也就不會有現在,她不會進入自己的夢境。
一切都是輪迴,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他們是命中註定的。
她就是他記憶裡的那份甜意。
他麻木的四肢開始恢復知覺,漸漸發現不太對勁。
他現在的感覺太舒服了一些。
什麼貼著他,很軟,很溫暖。
他偏過頭,發現虞思眠在自己懷裡,緊緊地抱著自己。
她一絲不/著,自己也是。
他冰冷的身體,突然熱血沸騰,全身緊繃起來。
他能夜視,但是他還是使了一個明火咒,點亮了整個洞穴,洞穴中的冰像鏡子一樣反射著明火咒的光,瞬間變得燈火通明。
他們身下被她亂七八糟塞了很多的衣物,用來隔寒,身上蓋著他給她買的狐裘用來保暖。
就連自己身上的傷口她也用巫醫月留下的藥粉處理過了。
除此之外,她還緊緊抱著自己。
她身體的溫暖傳到了自己身上。
連祭覺得自己全身血液在沸騰,但是四肢卻酥麻得無法動彈,血氣一下從心口衝到了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