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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為什麼剛剛自己沒有當機立斷地攔住他?
不過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習慣而已,人不還是那個人嗎?
史蒂夫煩躁地敲了敲桌子,搖擺不定。他怎麼能因為自己心思不純而給春造成這麼大的負擔呢?他摸過身邊被洗的乾乾淨淨,散發著和春身上味道一樣味道的外套,又看了一眼精緻的木匣子和裡面被自己吃成四個的圓滾滾。
“你想扔就扔吧——”
“我今天下午真的很開心——”
“我沒有真心的朋友,也很少有人願意幫我——”
“我不會再打擾你了——”
手緊緊扣在桌上的木匣上,那一句句卑微的話扎的史蒂夫心肝肺都在疼,悔得他腸子都青了。他怎麼能這麼對待春??明明答應的要幫他呢!
回憶起自己抬頭看到的鬱春長抱著咖啡笑眯眯看著自己吃東西的表情,見鬼的……
史蒂夫恨不得回到幾分鐘前,把自己揪過來打一頓。
他看著桌上留下的明顯超過咖啡價格的錢,苦惱了,怎麼辦……他站起身,不期然,看到對面椅子下留下的紙袋子。
他走的太急了,連袋子都忘拿了嗎?
轉到對面,他拎起袋子,一眼就看到了鬱春長的工牌。捏起來,春很需要這個吧。
這個袋子就像一劑強心劑,給了史蒂夫面對的底氣和理由,他一把抓起來,往鬱春長樓底下跑去。手底下,迅速打通了娜塔莎的電話。
“隊長?”
“春的具體住址。”史蒂夫神色沉靜,“別告訴我你沒查出來。”
娜塔莎笑笑,很坦然:“504室,隊長,追到手,記得請吃飯啊。”
史蒂夫腳底下一拐,差點兒滾出去,耳朵都臊紅了:“你別瞎說!!”
另外一邊,小可憐,傷心,敏感,飽受歧視的鬱春長進了自家樓道就沒了趔趔趄趄的樣子,他抬手搓了搓自己的額頭,按了按,嘶了一聲。
“我可是下了血本了——”鬱春長小心翼翼地揉著自己的頭,“艹——真的疼……”
吸吸鼻子,他抹了抹因為疼憋出來的淚,這會兒史蒂夫應該看到自己留下的袋子了吧。從口袋裡掏出那張餐巾紙,鬱春長對著光看了一會兒,半晌彎彎嘴角,和帶回來的小票,一塊摺好塞進了口袋。他手背到身後,腳尖一點點地往樓梯上蹦。
他可不喜歡被自己未來的男朋友當成女人。雖然他愛好男,但是性別也是男,現在是女體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