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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您分明不是……”
趙啟直接打斷了晉舒兒的話:“母妃是母妃,你是你,母妃挺念著你的,你好端端計較這些做什麼?”
說完這話,趙啟擺了擺手。
他喝了不少,路上又吹了冷風,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痛。
沒有心思與晉舒兒講理,只叫了個內侍,進去梳洗了。
晉舒兒站在殿中央,眼眶通紅。
趙啟不止騙她,還盡說些她不愛聽的話!
母妃、母妃。
句句都是母妃。
這讓她想起了祖母與母親。
弟弟、弟弟。
句句都是弟弟。
“弟弟是弟弟,你是你。”
這樣的話,她不止一次聽那兩人說過。
在祖母與母親眼裡,弟弟排在了她的前頭。
殿下呢?
殿下又把母妃排在了她的前頭。
憑什麼啊!
她以前與殿下說過,殿下還說她祖母和母親做得不對,可現在殿下又為什麼做錯的事情呢?
晉舒兒揉了揉溼潤的眼睛。
她討厭弟弟。
她也討厭母妃。
反正母妃也不見得喜歡她,母妃喜歡的只有她肚子裡的皇長孫。
雙手落在肚子上。
沒有什麼,比皇長孫更重要。
她要先讓皇長孫好好地長大!
這一夜,雪時下時停。
直到早朝後,才算真停下來。
林繁在赤衣衛衙門忙到了中午。
那名妖道自打抓回來後,嘴巴一直很硬。
衙門裡幾番審問,他都不肯把鄧國師的名字供出來。
今兒不知為何想通了,承認是受人指使,張口就咬輔國公。
“就跟你那天猜得一樣,輔國公氣不過,尋了貧道,讓貧道隨便挑個公候伯府的公子下手,”妖道啐了一口,“貧道哪知道這麼倒黴,挑到的那個,竟有個會道法的妹妹。若不然,貧道才不啃這硬骨頭,換個人去。”
林繁讓他畫押,把這份口供送進御書房。
皇上眉頭直皺。
林繁道:“正如那日臣與皇上稟的,這人定是奸細!”
皇上摸著鬍子,思量半天,道:“不如把此人交給國師處置?”
林繁心裡咯噔一下,道:“這不太妥吧?”
“朕不是質疑你們赤衣衛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