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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而非再用他,許道士一清二楚。
他失去了鄧國師的信任,同時,他對鄧國師亦心存懷疑。
鄧國師並非天下無敵。
當然,這不是最讓許道士煩惱的,他真正害怕的,是他肚子裡的符水。
變成符人、變成血偶。
這真正成了他的噩夢,他幾次半夜從噩夢中驚醒,惶惶到天亮。
可除了驚恐之外,好像又無病無痛。
於是,清醒時,他覺得所謂的符水是林繁誆他的,根本沒有那麼一回事,夜裡迷迷糊糊間,他又噩夢纏身……
他不得不靠醉酒來麻痺自己,才能歇得好些。
他迷戀上了酒,連白日都醉醺醺的,因而,對眼前局面根本無力判斷。
右都御使見狀,臉色鐵青:“這就是那奸細?”
雖知道蛇鼠一窩,但親眼見到那奸細沒被關起來,還喝得醉醺醺的,誰能不氣?
鄧國師也很氣。
這不中用、盡會壞事的東西!
鄧國師快步過去,拂塵砸向許道士。
許道士眼冒金星,鄧國師提了他的衣領子,把人拎給三司衙役,轉身就走。
甘侍郎彎下腰看了看,對另兩人搖了搖頭:“醉過去了?昏過去了?反正還有氣。”
右都御使大手一揮。
眼下不是和鄧國師掰扯的時候,先把人帶回去再說。
赤衣衛衙門裡,林繁捏住許道士的下顎,把他的臉抬起來,與秦灃、秦鸞道:“二位看看仔細,當日就是這道士,沒有錯吧?”
秦灃莫名其妙被祖父打發來認人,認真看了看,點頭道:“就是他。”
秦鸞上前兩步,藉著林繁的身形遮擋了其他人的視線,小小的符靈滑出袖口,鑽進了許道士的袖子裡。
“沒有錯,”秦鸞這才道,“是這個妖道,汙衊我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