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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麼柯文龍如此行事,可能代表了他以前有經驗——
他知道熊貓血有多珍貴,他買過這樣的人形血庫。
方謹眼前再次浮現出那張老照片,因為這幾天沒事就拿出來琢磨,那畫面上的每一個細節都已經深深刻進了他的腦海裡。
即將臨盆的顧遠生母,婦產科醫院,他自己的父母。
方謹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
這幾天他的懷疑方向一直是自己父母年輕時和顧家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淵源,然而柯文龍的介入把他的思維導向了一個新的方向——一個非常可怕的,令他毛骨悚然的方向。
只有攜帶Rh陰性血基因的父母,才會生出Rh陰性血的孩子。
他的血型和顧遠一樣,說明他的父母,有可能和顧遠父母的血型一樣。
也就是說,他父母也許不是自願去那所醫院等待顧遠生母臨盆,甚至不是自願出現在那張照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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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顧遠一直沒找到方謹,打了幾次電話都沒接。他怕方謹身體不舒服或心裡難受想不開,吩咐手下到處去找人,卻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直到晚上會議主辦方舉行歡迎酒會,一身黑衣的方謹才出現在會場。
顧遠看到他的第一反應是拉過來上上下下仔細打量,看他臉色是不是不好,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然而轉念間他又硬生生剋制住了,只冷冷地看著他問:“你上哪兒去了,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對不起,”方謹目光低垂,並沒有看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去酒店花園坐了一下午。”、他晚上一身黑西裝黑襯衣,質地精良剪裁合體,顯得人異常清瘦挺拔;全黑的搭配又反襯膚色,在酒會璀璨的水晶吊燈下泛出一種耀眼的白皙。
顧遠視線仔細從他漆黑修長的眉宇、低落的眼睫和挺直的鼻樑上劃過,最終落在沒什麼血色的雙唇上,似乎難以移開。
半晌他才咳了一聲,“我馬上要去發言,才沒空管你。你白天沒好好吃飯吧?待會別跟我應酬了,自己找個角落好好吃點東西。”
方謹答了個是字。
這時候輪到顧遠上前臺去的時間了,方謹欠了欠身,便要退走。誰知剛轉身顧遠就把他攔了下來,繼而上前一步,幾乎緊貼著他,伸手仔仔細細扣上他襯衣的第二個紐扣。
那一瞬間他們氣息纏繞,呼吸交疊,顧遠英俊專注的面容充斥了方謹整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