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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尖叫起來:
「對不起顧瀾姐,我知道我不該來礙你的眼,但是是阿淮叫我來的......啊!」
海浪打來,船體突然傾斜,我們同時摔向了海面。
我忍不住回頭,看見秦陌淮第一時間向蘇念伸出了手。
果然。
我明明知道的。
「系統?」
【嗯,到時候了。】
我附在蘇念耳邊,低聲嘲諷:
「他選誰很重要嗎?他早已經是我不要的東西了。」
「什麼驚喜,我本來也不稀罕。」
我鬆開她,直直摔入水中。
窒息感很痛苦,但我絲毫沒有掙扎,靜靜往下沉去。
突然,我感覺自己好像輕了許多。
睜眼一看,我的身體還在往下沉,只是靈魂脫離了。
系統:【接下來是靈魂抹殺,可能會更痛苦些。】
無所謂了。
我閉上眼:「嗯,來吧。」
意識消失前的最後一刻,我聽到海面上傳來撲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