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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珠子,看上去有點像是珠簾成了精。
身處這如同漫展現場一般的地方,我內心忐忑,不住地呼叫貂仙,叫了好幾次,貂仙這才懶洋洋的說道:“別嚷了,貂爺我早就聽到了,就是不想理你。”
他就是這個態度,只不過現在我能請得動他,就算他性格再不好我也只能忍著:“貂爺你可會看風水?”
“夠用。”貂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謙虛。
“那能不能幫我看個風水?”
“風水這種雕蟲小技,貂爺最看不上了,除非完事之後,我用你的身體打一整天的遊戲。”
我立刻答應,貂爺也很乾脆,直接落竅。
我頭回接引邪仙,巨大的痛苦讓我痛苦地在地上打起滾來。
不是不想忍,實在是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這好比生孩子的時候讓蚊子叮上一口的十三級疼痛,直接將我擊倒了。
那些面試者卻在一邊幸災樂禍,根本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估計他們想的都是少一個競爭者,他們的機會也大上一些。
只不過他們很快就失望了,我很快爬了起來,身體交由貂爺來掌握之後,我就變成了副駕觀戰模式,看貂爺大咧咧地坐在一眾面試者當中,一副目無餘子的樣子:“不是我瞧不起你們,在座的在我眼裡,全都是小卡拉。”
他這樣子顯然惹得許多人不滿,特別是那個戴著狍子帽的薩滿打扮的傢伙,掃了一眼貂爺,不屑地問道:“蛤蟆吞天,你好大的口氣……我來盤盤你的道,你哪門哪派的,會什麼絕活?”
貂爺嘿笑:“我會的太多,只是不跟傻狍子說。”
“傻狍子,你是在說我嗎?小子無禮,看我不替你師父好好教訓你。”這薩滿打扮的傢伙說著就要過來揍貂爺。
貂爺好整以暇,只是伸出一隻胳膊一擋,順勢一記叼手,鉤住了這傻狍子的手腕,輕輕一抖,喀嚓一聲,就將這傢伙的腕子給卸了。與此同時,他反手就甩了這傢伙的臉上一耳光。
這傻狍子一聲慘叫,用一隻沒脫臼的手反過來摸了摸自己腫起來的臉:“敢惹我赤血薩滿的人,你完了,你肯定完了。”
貂爺只是冷冰冰掃了一眼:“什麼赤血赤史的,壓根沒聽過,如果你想搬救兵,現在就快點搬,我也好熱熱身。”
那傻狍子頓時怒不可遏,開始唱起歌來,這唱的歌跟神調還不太一樣,卻有點像是蒙族的呼麥,他哈莫哈莫地叫著,一會兒輕一會兒重的,說的話我也是一個字都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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