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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便被接到紫精山中去。”
阮慈正聽得津津有味,王真人偏又不講了,她免不得纏著王真人要她說得仔細些,王真人搖頭道,“並非不願說,而是一切還未落定。”
這師徒二人躲在院中,推測此地本質也只是閒談而已,不論此地究竟是什麼,短時間內都是隻能蟄伏,因此談話素來散漫隨意,剛才還在說此地本質,這會兒便說起王真人往事來了,阮慈聽王真人搪塞她,不由埋怨道,“不願說就算了,便推說不記得了,也勉強算你過關罷,一切還未落定是怎麼回事呢?”
王真人笑道,“這便要說起洞天本質了,不過此事我也說不清,來日你再問本尊罷,眼下境界,也很難形容洞天感悟。便是此刻的我,或許也是在許多個可能的過去中借來的一身。”
談玄論道,本就是這般深奧佶屈,阮慈聽著迷迷糊糊,若有所悟,又纏著王真人問些瑣事,王真人總是詳盡回答,真如他所說一般,總是順著阮慈,只是方式卻未必是完全如阮慈的願罷了。
自從阮慈入道以來,她從未和王真人相處得這樣長久過,此次出行,忽忽已是數月過去,兩人朝夕相處,王真人又對她勉強算是百依百順,阮慈心中自然歡喜,可越是如此,便越是不足,又不知該是怎樣才能滿足,若非定力已遠較從前更強,怕不是真要輾轉反側,扭成兩股糖兒了。不過雖說心中還有著許多煩擾,但卻也極喜歡此刻和王真人談天說地的感覺,王真人每日裡上街走走,她竟也很想跟著一道前去,便是片刻也捨不得和王真人分離。
這想法多少有些荒謬,但阮慈一向縱著自己,又想道,“便是輸了,便給他當個小丫頭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再者此地的住民不都彷彿在發夢麼,見面也只是隨意寒暄一下,未必會問我呢。”
她也知道自己這賭約大概是要輸了,此時距離兩人入城已是過了一個多月,眾人想必也都在城中蟄伏安頓了下來,剛落入此地時沒有露出破綻,此時也就不太會出事了。
阮慈本對勝負沒什麼所謂,她想贏這賭約,是因為她已想好了要王真人做什麼,但事態如此,也是莫可奈何,嗟嘆之餘只好漸漸放開,這一日見王真人要往外走去,便剛跟在後頭,叫道,“我也隨你去罷。”
她已很少叫王真人尊稱,總是你啊我啊的,王真人也不計較,望著她笑道,“怎麼,你就不怕被人問起,‘這小姑娘生得俏麗,可是郎君姊妹’麼?”
他卻是壓低聲音,學起了巷口一個老婆婆的腔調,阮慈被逗得直笑,很想抱著王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