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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御使二寶,這法力嚇死人了。”
和風波起鐘的威能相比,眾人更在意的也是阮慈想到的這點,那少年面色已是發白,喃喃道,“風波起……她竟能同時驅用兩件法寶,難道……這就是劍使?”
他望著阮容的眼神中已滿是畏怯,見阮容在遍地煙塵之中,遙遙看來一眼,神色不喜不怒,往後退了幾步,竟是叫道,“劍使,在下錯了,劍使大人大量,萬勿和我計較!這寒水澤,我便不去也罷了!”
說著竟是轉身化光而去,遁光奇快無比,轉瞬間撞入護山大陣,便是想留都來不及。倒讓阮容始料不及,微微搖搖頭,面上微露笑靨,又是令人好一番驚豔——修士之中,俊男美女實在並不稀有,但若有人能和阮容一般,築基初期便可驅動兩件法寶,又執掌宇宙級靈寶,那在絕世姿容之外,更添一層攝人心魄的動人仙氣,也實在是理所當然。
比試至此,還怎樣繼續下去?待到鐘聲餘波散去,明娘子緩緩飛回時,七竅猶見血痕,顯見受傷不輕,也是爽快認輸,道,“小覷師妹,是我不對,現下要返回師門療傷,來日若有緣重逢,再當討教。”
她從人群中叫出一名少女,兩人一道飛走。餘下眾人都上前恭喜阮容,阮容面露微笑,一一回應,阮慈卻是叫道,“還有誰要來比試的,快都說了,不然我們就要把小動物們都放出來了。”
其實她對這些野獸的死活倒也不怎麼在意,但齊月嬰忖度她心意,方才這般操辦,阮慈自然也要領她的情。
宋太子微微一笑,說道,“慈姑,這就打跑了一個,哪還有人敢上前來?”
他和阮容適才應該已經廝見過了,和阮慈卻還沒打招呼,阮慈見到他,總也有幾分見到故人的開心,只是來不及說幾句話,阮容已去找來阮謙,眾人亦是識趣,令他們兄妹三人走到一旁說話,其餘人留在當地,齊月嬰放出滿天鳥雀,僧雨也趕來此地,和眾人問些仔細詳情。
兄妹三人久別重逢,歡欣自然不同尋常,但礙於場面,也不好過分流露,阮慈正要細問阮謙行止,阮謙道,“我的事,之後有空再談,總之如今在寺內還算安穩,你們是怎麼回事,真要去寒雨澤麼?”
原來中央洲陸的佛門,全都起於一宗,因此素來友好親密,阮謙此次倒不是因為要去寒雨澤,在這裡落腳,而是和師兄弟一起來此掛單,要去寒雨澤的只是一群人中的兩個而已。其餘人都是預備在無垢宗左近行善修禪,也增添幾分閱歷,尋找那參悟的機緣。
佛門一脈,傳承和玄門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