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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做做我們的生意。”
阮慈卻覺不妥,眉頭微微一皺,只是並未開口,偶然往一側看去,只見身旁法舟之上,一群人簇擁著一名面帶病容的高個少女,也正聽著他們說話,見阮慈望來,對她微微一笑,拱手行了一禮,轉身往碼頭行去。阮慈忍不住對她背影做了個鬼臉,哼道,“偷聽人說話還這麼明目張膽的麼。”
眾人談笑中不涉機密,也就未曾佈下隔音法陣,不過修士交談,聲音自然收束,不是凝神細聽很難飄到別人耳中,只有阮慈這話故意說得大聲了些,那少女轉頭看來,面上依舊帶著莫測高深的微笑,兩人對視一會,少女突然拉下眼角,吐出長舌,剎那間眼球爆出,面帶血痕,對她做了個鬼臉,長舌抖動,發出許多怪聲!
阮慈驚得呃了一聲,齊月嬰也不由訝然皺眉,上前幾步將阮慈、阮容遮護在後,那少女這才變回原型,對阮慈奚落地一笑,轉身揚長而去。圖僕看了看猶自停駐在當地的法舟,轉頭對眾人說道,“那是太微門的人。”
太微弟子竟如此調皮搗蛋,也是出人意表,阮容先嚇了一跳,其後回過神來,便是笑個不住,回到舟中對阮慈說道,“你可是被比下去了。”
阮慈也自問雖然無法無天,但沒有這般幼稚,搖頭嘆道,“江山代有才人出。”
又道,“這般也好,她只怕以為我們姐妹不和,若是有心針對,便會利用這點來做文章。”
阮容面上露出欣慰之色,笑道,“我們姐妹之間,默契依舊不減。”
她不讓圖僕說下去,自然不是不願見到圖僕對阮慈大加讚賞,而是別有因由,其實齊月嬰此前擔憂圖僕誇讚阮慈,會引來阮容不快,便是有些過分多心。容、慈二人自幼便被家人拿來比較,此事更成阮容母親心結,對這些事是再熟悉不過。於阮慈而言,她只是調皮,並不好勝,阮容也是自幼穎慧,覺得有許多東西都比凡事爭先要重要得多。齊月嬰這是將阮容看得小了,阮慈也知道姐姐不讓圖僕說下去必有因由,只是不便在外提起。
至於那路引,阮容要買,只是因為不將寒雨澤一行看得太重,以三人安危為第一,見阮慈不喜,此時就問道,“你老實對我說,此次在寒雨澤中,是否有必取之物?”
阮慈道,“那寒雨花王,自然是非得不可,也有些緣由,只是不好言明,我也多是猜測。此行也許有險,出來後更也許不能往遙山坊市而去,雖說是絕道修士,但倒也不必如此輕忽他的功行,沾上無謂的因果。”
阮容頷首道,“這是我想得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