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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混亂,對平時在此處行走的修士來說,可謂是極其危險。此前提議前往尋路,只是抱著少微小姐會很快趕上,和我們同行的指望,有風波平在手,還把穩一些。如今也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前去轉道了。”
這般的風險,對阮慈來說乃是常事,便是齊月嬰和阮容也是神色不變,圖僕又嘆道,“可惜了,剛才那一招也只能在這裡用,此處已經靠近道韻屏障,沒有寒雨花田。若是在上層施展,寒雨花經受不住。否則,也不怕寒雨花王落入他人手中,只需多使幾次,能活著走出來的修士也不會有太多。”
齊月嬰道,“會死在迷津之中的,也是根底不足,若真是洞天真人衣缽傳承,困上幾十年也就是極限了,真人也不會讓其死在這裡,無非是多花費一些因果代價罷了。”
她調息過了,又為圖僕灌輸法力,容、慈二女只能靜坐調息。此次雖然是阮容歷練,但眾宗門出動的力量已是遠遠超過築基修士能應對的極限,風波平又被徐少微拿走,眾人一路前往極境邊緣,也許是這段旅程最後的平靜了,從極境往花田行去,越是靠近花田,危險也就越大。到那時事態如何,只怕還真不好說。阮慈思來想去,最好的辦法便是浮上水面,在寒雨花田下行走,這樣追捕上清弟子的眾宗門,也要顧慮到毀去花田的風險,就是賭他們不敢花費這麼大的代價。
“若是不來看這宙遊鯤就好了。”她不禁噓了一口涼氣,喃喃道,“徐師姐的好意,卻是令我們比此前要艱難許多。”
齊月嬰和她對視一眼,無奈道,“話雖如此,但徐師叔應當也不樂見我們落入太微門手中,此次或許的確是個意外。”
阮慈卻並不這般看,徐少微可能的確不知會有凍絕法則噴發的變故,但或許在感應之中,模糊知道往此處行來,對她的計劃可有裨益。不過這種因果博弈,她自己也不是完全看得清楚,只搖頭道,“我著相了,不論別人如何想,我們只管自己行去,這才是真。”
阮容讚道,“這便是心中一念,慈姑,你持定此念,以此念為錨,心外無物,在這迷津之中便要好受多了。”
阮慈連忙如法炮製,幾經捉摸,總算是感受到神念以心中思緒為軸心,重新排布開來,外放出去時,縱使依舊不適,但也要比此前舒服了許多。不由驚歎道,“容姐,這便是你的竅門麼?很是靈效,只是這樣還是很不安定,若是心中思緒多了,這神念運轉之間便彷彿搖搖欲墜的。”
齊月嬰也閉目領悟起來,片刻後笑道,“小妹雖然金丹,但生性愚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