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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而不談,阮慈如何沒有感覺,只是瞿曇越不說,她也不願催逼。料來王盼盼是深知底裡的,只等著時機到了再問也是不遲,因又問道,“那我們現在該去哪裡尋覓花王?”
她本來還想問些清善真人的事,又思及這是上清隱私,便不問王盼盼,也該問王真人,便也不提。從方才到現在,欲言又止已有數次,瞿曇越焉有不知,面上不由有些感傷,嘆道,“你我怎麼倒生分了?”
這話說得崇公子倒是不自在起來——二女生分,不就是因他而起麼?
瞿曇越這話實在不該說出口,只說得三人都沒有意思,崇公子再是豪俠蓋世,此時也自然有幾分委屈,而阮慈卻一點都沒有爭風吃醋的心情,只覺得這些因情而起的紛爭著實沒有意思,瞿曇越無非只是把情愫作為自己修煉的道途而已,這般因道而起的情念實在廉價無比,甚至令人反感,也不知他誘人生情時都在想些什麼——自拜入上清門之後,瞿曇越一再幫她,阮慈卻暗中盼著他被情種反噬,有時想來也覺得自己沒有良心,可今日因阮容一事遷怒,阮慈又覺得他若是被情種反噬,也是報應活該。
三人也都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瞿曇越一句話說得不好,也不再描補,俱都若無其事地掩蓋過去,一起試著感應圖伯、齊月嬰等人的下落,不過瞿曇越可不敢放阮慈落單,且不說別的,那群滄浪宗的人現在還不知下落呢。
阮慈心中也知她是好意,但更覺煩躁,阮容為她敲響風波起,那鐘聲不但亂了靈氣空間,還彷彿敲亂了阮慈心境,內景天地中神念始終難平,空中陰霾一片,不能倒映玉池,久而久之,心頭更是煩惡,甚至有些想要嘔吐的感覺。
這是心境已亂,連帶著功法不穩,若是煉氣期,可能就要因此受些輕傷,築基期倒不至於如此不濟,但修士年歲越長,城府越深,自然也就越能消化種種挫折,不會隨意亂了神念,一旦神念生亂,那麼也就不是三言兩語能夠平復的。甚至有些修士要為此耽擱許久的修行,不但功行不能精進,興許還會倒退,這便是修道人常說的心境瓶頸。
阮慈從來都是聽人說起,自己少有這般的經歷,對她而言,修行無非就是水磨工夫,只要時間足夠,甚麼關隘瓶頸,都彷彿小小水溝,一躍而過。這還是她第一次嚐到瓶頸滋味,心頭猶如困了一團陰火,冷冰冰地燒著,想要發作,卻又不知向誰,也不能向誰。便是瞿曇越,也對她關懷備至,絕無發作的道理,更何況他這一身是崇公子道侶,阮慈如非必要,也不願和她過於親近。
如此過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