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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眸中光芒十分相似,彷彿下一刻便要將阮慈的氣勢完全吞噬,令這一局結束——以福滿子的修為,阮慈能和他對弈,便是在局中只能東躲西藏,根本沒有勝算,也已是極有面子,要知道兩人一個是金丹後期,一個是築基後期,修為相差不可以裡計,阮慈又無法駕馭東華劍,還能勉力入局,已說明她的實力,若是稍差一些,只怕一個照面就會被福滿子拿下,也就不會和此時一樣,還有多說幾句話的機會。
福滿子那必勝一擊,彷彿就在指尖,隨時要抬手發出,阮慈卻仍是不閃不避,絲毫未有逃走的意思,越是如此鎮定,反而越是令福滿子有絲狐疑,他手已揚起,又頓在半空,思前想後,剛要說話時,面色卻突然一變,伸手向身前拍去,驚道,“隱生水熊?怎會?越公子怎會這麼快就找到這裡——”
“若是說起道理,的確不能,先有迷津難度,後有絕境亂流,寒雨澤這樣大,小小兩個人一旦走散,便是有些感應,也不是三五日內能夠互相尋到的。”
越公子清脆嗓音響起,從極遠處遙遙飛來,崇郎君緊隨其後,她對福滿子嫣然一笑,“但,或許這便是強運吧。我娘子從南株洲那絕靈之地中,走到今日,一身凝聚氣運,又怎是福道友說壓,就能壓制得住的呢?”
“若是你我異日相較,或許我也會被你壓制,但福滿子道友馬上就要死在這裡,不會再有和我比較的機會,是以此局結果已出。”
福滿子固然是盛宗天才,但終究也只是金丹修為,瞿曇越卻是元嬰大修,化身手段,豈是尋常?他周身水域,不知何時已佈滿了透明蟲豸,細如蚊蚋,僅在片刻之前,還宛若殘骸一般隨波逐流,此時卻已一擁而上,開始啃噬福滿子周身氣勢。阮慈立於他身前,不緊不慢地道,“從結果而言,我的強運,壓制道友,的確如此。”
若無福滿子,種十六也不可能在絕境之絕等候眾人,阮慈眸光轉冷,淡淡說,“看來,道友的死狀,也將是淒涼無比。”
福滿子便有通天本領,此時罩門被破,也難在東華劍氣、元嬰化身,還有崇公子這貨真價實的金丹好手之中逃離性命,他面上隱現驚慌之色,伸手遙望胸前拍去,越公子伸手一指,水熊蟲一擁而上,啃噬之處,雙手化為流水。
那水熊蟲吃到哪裡,哪裡便是化為烏有,水流捲動中,很快人形便已殘缺不全,但福滿子的內景天地依舊甚是堅牢,阮慈正要放出東華劍氣,去斬開福滿子護身法力,不知何方卻又傳來一聲長嘆,三人的動作都是凝在當地,連思緒幾乎都完全凝固,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