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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比對師祖更加親近,既然我之行事,不會因為他們而改,便也不會因師祖而改易分毫。”
真要計較起來,楚真人、林掌門對謝燕還態度曖昧,倘若叛門只是一場心知肚明的戲碼,那麼這就是一筆扯不清的恩仇賬,王真人頷首道,“你對他本就不喜不惡,這倒也說得過去。”
他不再說話,阮慈眨巴著眼盯著王真人,先想等王真人來問自己望著他在想什麼,便要反問王真人為什麼不為楚真人傷心,但王真人只是默然和她對視,神色靜若止水,阮慈心思便不由逐漸跑偏了,天南海北地胡亂想著遊思瑣事,又忽而想道,“真人可真好看,便是這般對視—年我也不會膩。”
雖說王真人和謝燕還男身極像,但她此時回想起來,對那男身的印象已逐漸淡薄,這張臉幾乎全是王真人或是皺眉,或是淺笑,最多的還是數落她的模樣,阮慈心中忽然又想道,“這個人總是在說我,以後若我真成就道祖,我就……我就……”
王真人忽而嘆了口氣,原本平靜的神色薄現波瀾,淡淡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啊,實在是最難教養的弟子,不畏威也不懷德,我又如何總是在數落你了?”
真要計較起來,王真人維護她,教導她的時刻其實也不少,但阮慈陰晴不定,小性子起來時,便只記得王真人說她沒規矩的那些時刻,此時被點破了,也不尷尬,吐吐舌頭,舉起手虛空錘了兩下,便算是賠罪過了,又將話題繞了回來,問道,“但恩師,你對師祖逝世,當真—點都不難過嗎?”
王真人搖頭道,“彼此之道,早已分明,既然已是分道揚鑣,今日之逝,也是他求仁得仁,便無需悲痛。壯志未酬、中道崩殂,才需惋惜。”
阮慈聽他言語,大有文章,的確她也早覺得紫虛天和楚真人、林掌門關係都是冷淡,雙眼也是光華跳躍,—副亟待王真人往下說去的樣子,王真人看在眼裡,抬手幾乎要鑿她—下,才道,“此皆後話,亦是未到話別時分,師父一生所求,結果之時尚未到來,到了那一日,你自然也就什麼都知道了,現在說起這些,於你並無好處。”
阮慈哀叫起來,但也知道王真人一言—行,皆有深意,不敢糾纏太久,只得怏怏地嘆了口氣,道,“那有什麼是於我有好處的,恩師便告訴我吧,也不必我再來問了,反正我想知道的東西,對我都沒什麼好處。”
“那你便該想想,為什麼你總是想知道這些沒好處的東西。”王真人面上也是隱現笑意,又道,“此時門內門外,唯一要緊的不過也就是一件事——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