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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飛熊逃離,到遇襲出事,不過是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不論阮慈、天錄,都是轉瞬便到,阮慈更是在感應之中察覺到數股氣機,有一股氣機沛然莫測,應當是金丹期修為,想來剛才就是他遮護了其餘築基扈從,這才讓阮慈和天錄都沒有在氣勢場中發覺端倪。
阮慈趕到時,便見到天錄滿臉通紅,護在那隻黑白飛熊跟前,那飛熊氣息已極是微弱,它左肩被一柄飛鏢法器洞穿,此時趴在竹葉上,雙目緊閉,血順著竹竿往下滴落,散發出陣陣清香。又有數人在不遠處和天錄對峙,是一名少年文士帶著數個少男少女,看形容都是正道修士,並非邪魔外道,其中一人剛是叫道,“道友,這飛熊是我們先瞧見的,你們若是要,自己再去捉罷!”
天錄氣得幾乎落下淚來,結巴道,“你、你們——”
阮慈見那黑白小糰子氣息奄奄,躺在寬大竹葉上的模樣,心中憐愛之情驟起,將天錄一攔,冷冷道,“還不快給它治傷?”
說著便丟了個乾坤囊過去,天錄果然沒有任何攜帶,得了阮慈給的靈藥,這才慌忙抱起小熊,喃喃道,“我想想,我想想這該怎麼治,《黃帝內經》說銳器傷要先祛除傷口處的雜亂靈氣……”
眾人看了,誰不知道他是第一次出門闖蕩?那少年文士微微一笑,對阮慈說道,“道友,其實我們也只是為了捕捉一隻靈寵罷了,這黑白飛熊野性十足,若非重創,決計不肯馴服,倒是不勞小道友費心了。把它交給我,我自然會將它治好的。”
他以金丹之尊,對阮慈還這般客氣,算是給足了面子,畢竟天錄看起來也知道不頂用,其餘人又都在舟中等候。這文士也可以自行取走那飛熊,想來勝算頗大。但阮慈卻並不禮尚往來,她見了那飛熊的慘狀,心中便極是不快,自從入道以來,固然也殺過幾條生靈,但多數都是情勢所迫,並沒有什麼心緒起伏。倒是今日在此大怒,心中殺機已燃,斜睨著那文士道,“你們說飛熊是你們先瞧見的?”
那文士所帶弟子,其中有一名紅衣少年地位特高,剛才也是他在說話,阮慈這一說,他便喊了起來,道,“難道還是你們先看見的不成?師叔,這女子這般無禮,還和她說什麼!把那飛熊帶走便是了,若她再不識趣——”
‘鏘’的一聲,他拔劍出鞘,氣勢場中頓時一股銳氣勃發,“也不必師叔以大欺小,便由我來領教領教!”
他身後眾人也是紛紛出言附和,對阮慈頗是不屑,大有嫌棄其不曉人事,偏要強出頭的味道,彷彿若非其等慈悲,阮慈二人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