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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江漣的注意。
他眉頭微皺，掐住她的下巴，抬起來。
周姣眼似酩酊，含著潮溼的霧氣，如同一朵快要被蒸乾水分的白茶花。
江漣用手指關節頂開她的齒列，試了一下她軟顎的溫度，熱得病態，是發燒的熱度。
但她不可能發燒。
她吃了他的觸足，某種程度上已經成為了他的一部分。
在他的庇佑下，她不會生病，不會死亡，不會受到任何生物的汙染或侵害。
甚至不會被他傷害。
是的，考慮到他們之間差距太大，他給自己設下了一個不允許傷害她的禁制——用人類的語言來說是“禁制”，實際上是一個潛意識心錨。
這樣一來，無論過去多久，無論發生了什麼事，無論他是否後悔設下這個心錨，都不能傷害她。
換句話說，周姣已經是凌駕於他之上的存在。
這種情況下，她怎麼可能發燒？
江漣想到那本使他降臨到這具身體的“無字書”。
掌控生物科技後，他就拿到了這本書，目的是為了瞭解自己的過去，但一直沒有翻開——除了周姣，他對任何事都提不起什麼興趣，包括自己的具體來歷。
江漣用手冰著她滾熱的額頭，開啟了那本“無字書”。
盧澤厚當時說，這本書上沒有字，但能跟人進行意識層面上的溝通；其實並非如此，只是因為“字”在另一維度裡，而人的意識恰好屬於另一維度罷了。
江漣找到了原因。
周姣不是生病。
而是被他改造成了自己的……雌性。
他這一種族的來歷非常複雜，這書也說不出所以然。
但他們具有繁殖的特性，所以也分雌雄，不過並非按照生理特徵區分，而是按照伴侶的喜好。
他之所以保留了男性的外觀，是因為周姣喜歡男性。
又因為周姣的某種偏好，他的下顎線比一般男性更加分明，喉結也比一般男性也更加突出，手指更是比大多數人都要修長和骨節分明。
作為雌性，周姣的外表雖然不會因他的偏好而發生變化——畢竟在自然界，從來都是雄性利用外表吸引雌性；卻會被他的資訊素吸引。
簡單來說，她現在非常需要他的資訊素。
一想到周姣會像他渴求她一樣，對他的資訊素產生強烈的渴欲。
江漣的心臟就急速跳動，從頭皮到脊椎有電流匯入似的發麻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