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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你手腕有沒有受傷。”一走進屋子,嶽七就捧起李添秀的手腕放在胸前用手指輕輕的撫摸了片刻,閉起眼睛若有所思的肯定說:“按我的診斷啊,應該沒有斷。”
“斷你個頭,還這樣幸災樂禍,你不會是想我摔斷手腕吧?虧了人家怕你淋雨才急急忙忙的……”說到這兒,李添秀小臉緋紅,自知說漏嘴後,條件反射般的往回抽手:“幹嘛啊,姿勢這樣曖昧……”
原來她一直在窗戶邊等著我,想到這兒嶽七心裡就盪漾了一下,嘴角彎起一絲竊笑。
“笑得這樣猥瑣,哼!”李添秀揚起頭故意哼了一聲。
嘿嘿一笑,嶽七走出門朝著孫大名的房門吭哧吭哧的踹了幾腳大叫:“胖子,搬家時有沒有看見把我碘酒放哪兒了?”
“你就不能溫柔些?”孫大名不滿的開啟門:“碘酒?有啤酒行不行?”
“別廢話,拿出來。”嶽七往後指了指苦著一張臉的李添秀小聲說:“你看她有喝啤酒的心情?”
孫大名這才看見李添秀捧著手正恨恨的看著自己,趕忙陪笑道:“怎麼了?”
“沒事,快去拿來。”嶽七推了他一把轉身問李添秀:“哦,對了。你怎麼不去上學了?”
李添秀輕輕甩了甩手不屑的回答:“你不知道現在是實習期了?可以不用總被關在那個牢籠裡了?”嶽七點了點頭,哦,怪不得在大唐會看見那個阿朗,原來他們這一比學生開始實習了。
等嶽七接過孫大名唧唧歪歪著拿來的碘酒後,用一根棉球棒在李添秀雪白的手掌心用焦黃色的碘酒一染,那感覺,就像是在雪地裡盛開了一朵九月金菊那樣醒目。他忍不住搖頭晃腦的讀起了小時候讀過的一首詩:“重陽已赤又重陽,風吹菊花滿地黃……”
“哎唷,疼。你搞什麼東東麼。”
“嘿嘿,我知道疼,不過呢,疼過也就不疼了,這只是正常的化學反應而已。”嶽七解釋說:“主要是給你消毒,要不然日後在這麼好看的手心裡面再長個傷疤,那多難看啊,這叫忍得一時痛,換來美輪美奐一隻手,哎,真不知道誰家的大少爺會有福氣每天在晚安前攥著這樣一隻漂亮的小手睡覺……”
“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李添秀白了他一眼:“反正你是沒機會了。”
嶽七心裡一顫,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感覺到了嶽七的異樣,李添秀心裡也蠻不是滋味,咬了咬牙心想,你才是活該,誰讓你在我父母面前那樣囂張了?要不然我也不用躲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