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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休息室的房間後,張嘉文立馬坐直身體說:“二叔,剛剛只是我跟江月開的一個小小的玩笑。”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皮下意識抬起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人。
而站在他面前的人,垂眸看著他,辨不出喜怒。
張嘉文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兒緊張,裹著圍巾往後縮了縮,印象中他二叔是個極溫和的人,雖然他有點怕他,可很少見他這樣的臉色看過他。
他面無表情問他:“玩笑?這次是玩笑,那麼下次是什麼,是不是就該跳樓了?”
“二叔,我真的太喜歡江月了,當時真的什麼都沒想。”
張柳嶺聽到他說這些,臉上帶了一絲連他都沒察覺的煩躁:“喜歡?”過了一會兒,他冷著眉頭:“這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喜歡?你們年輕人的喜歡都是這麼淺薄?今天是什麼場合,你不知道?”
張嘉文被說的完全說不出來。
張柳嶺沉著臉看了他很久:“給我收拾好你自己,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
當張柳嶺從休息室出來時,碰到了在角落裡等著的江月。
江月在看到他,便直接朝他走過去,走到他面前的不遠處,一臉關心問:“張先生,嘉文怎麼樣?會不會感冒?真的很對不起,我剛剛只是跟嘉文開了個小玩笑。”
她手上拿了藥,跟暖手的東西,似乎隨時準備進去關懷裡面的人。
張柳嶺突然抬著腳步朝她走近,江月在看到他抬起的腳步,下意識往後退,眼睛盯著他,江月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是仰著臉看著他。
好半晌,張柳嶺停住,站在離兩人半臂的距離:“這些東西你就沒必要送進去了,如果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不會輕饒。”
他很認真的同她說著這句話。
江月絲毫不懼怕,不僅不懼怕,她挺直著腰:“嘉文是我的男朋友,是他願意替我做這樣的事情,張先生吃醋?”
“吃醋?你覺得這是吃醋?”
“不是吃醋,張先生臉色為什麼會這麼難看?”
張柳嶺垂眸看著她:“江月,我容忍是有限度的,不會容忍你一次又一次。”
他再好的脾氣跟涵養,在這一刻也變得冷冰。
可江月一臉無畏,甚至把不要臉運用到了極致:“我跟我男朋友秀恩愛,張先生不允許?還是你覺得我喜歡你,我就不能讓我男朋友跟我表達愛意?”
她眼睛亮晶晶的,睫毛就像兩把濃密的黑羽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