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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跟他說過:「祁衍言,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思考慮別的事。」
「況且,我開始覺得——」
「愛上一個人,就好像創造了一種信仰,侍奉著一個隨時會隕落的神。」
祁衍言挑眉,神色鄭重。
「江妍,沒有人可以成為你的信仰,你永遠都是你自己。」
「紫羅蘭盛放在荒原,我不會強迫她溺死於深海。」
「而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順從本心。」
他勾了勾唇,眼裡狡黠之色一閃而過:「你總不能剝奪我愛人的權利,不是嗎?」
我有些無奈,實在是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了。
畢竟這段時間裡,我媽的病情得以穩定,他花了不少心思和出了不少力。
就這樣,祁衍言好似溫水煮青蛙一般。
悄無聲息地慢慢融進我的生活。
他的分寸總是把握得剛剛好,不會讓人心生不適。
在天晴的時候,祁衍言就會張羅推著我媽到處走走。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只要有他在,我就會覺得很安心。
三個月後的某一天,我剛出公司門口。
就被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攔住了。
秦昀不復之前的陽光,不止頭髮看起來很久沒打理了,就連鬍子好像也沒怎麼刮。
他臉上帶著宿醉之後的憔悴,整個人看起來又喪又頹廢。
我嚇了一跳,「秦……秦昀?」
他看向我,目光炙熱且貪婪。
一寸、一寸,掃過我的眉眼。
就好似久久掙扎在沙漠中的人,突然看見了清澈泉水一般。
見他這樣,我斂眸側身打算避過。
秦昀就急了,伸手攔我。
他拽出自己脖子上的項鍊,上面掛著一個素圈戒指。
是我最後送的生日禮物。
他聲音沙啞:「江妍,我有話跟你說。」
我長撥出一口氣,還是停下了腳步。
怎麼說也一起度過了一年多的時光,不想弄得太難看。
秦昀抹了下臉,「我……我研究生讀不下去了。」
「這段時間,沒有一刻不想起你。」
「就只能用酒精來麻痺自己,導師對我很失望。」
我訝然。
他自嘲般地笑笑:「我家打算送我出國鍍金。」
說完,眼裡又帶上了些希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