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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什麼奏摺,只是那奏摺上頭一片空白,還有星星點點的血跡,暈染了一片。
祁雲崢用那傷了的手輕輕捉起那奏摺,收起來扔在一旁,動作略有些笨拙。
這樣的他有些陌生,雖然不想承認,但又確實是有些惹人心疼……
上輩子他從不會如此。
可如今的他,相處起來,卻比從前要好了許多,至少她不必再時刻擔驚受怕,被他左右磋磨。
一個人的變化,真的能這麼大麼?
“想什麼?”祁雲崢見她一直髮呆不語,看起來心情彷彿很複雜,主動開口道,“今日來還有何事?”
江眠月一愣,她原本害怕祁雲崢生氣,又擔心話題不方便引過去,便想辦法找了好幾個藉口……如還衣裳,如竹書算表,卻沒想到事情進行的如此順利,該說的話似乎都說完了,那竹書算表似乎也並沒有再拿出來的必要,便道,“就是這樁事,想與您解釋清楚,其他沒有了。”
\"竹書算表拿來何用?\"祁雲崢問。
原來已經被他看到了……這可如何說才好。
江眠月呼吸一滯,只覺得耳根上的熱度一直未褪去,心中亂糟糟的,不敢直視他,“原本有些問題想要問您,如今您受了傷,還是改日吧。”
“無妨。”祁雲崢立刻開口截斷她的話,“拿來吧,我教你。”
江眠月心中一緊。
沒必要……沒必要教她這個,更何況她還沒想好要問什麼。
“不必了,祭酒大人,您手上有傷,不大方便,學生還是改日……”她一抬眸,卻見他目光悠然的看著她,帶著幾分笑意,彷彿看穿她心中所想。
江眠月垂下頭,“其實……此事另有原因。”
“嗯?”他彷彿鼓勵她接著說,面容笑意漸深。
“其實學生就是來跟祭酒大人說清楚那日的事情,這些都是過來的藉口。”江眠月硬著頭皮說,“學生……沒有問題要問。”
“原是如此。”祁雲崢瞭然點頭,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面容溫潤和煦。
江眠月鬆了口氣,緩緩笑了笑。
“那看在你替我包紮傷口的份上。”祁雲崢接著說,“我來考考你。”
江眠月笑容當即一滯。
想起上兩次被他“考考”的窘迫境況,她心中一哆嗦。
大考,她不怕,騎射,她不怕,長跑,她也不怕,她就怕祁雲崢問她九章算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