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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帶著大半個學堂的監生出去歷事,成果頗豐,祭酒大人都誇讚不已。”郭大人一說起裴晏卿便讚不絕口,“那小子,挺好。”
崔應觀心情一滯,面上卻帶著笑,“他與江眠月關係不錯?”
“那是自然,江眠月她……”郭大人忽然反應過來,他頓時想起那日崔應觀一見到江眠月,便將她扯進懷裡抱緊的畫面,心中一抽抽,面容不自然地看向崔應觀,“崔大人問這個做什麼?”
“那日恰好注意到,隨意問問。”崔應觀撇過頭,繼續往前走,一面走一面從兜裡掏出瓜子,輕輕磕了一個。
“好香。”他真心讚歎。
郭大人還是第一次找到能與自己一道嗑瓜子的,不免心軟,便開口與他說,“江眠月啊,之前在皇上的壽寧節獻禮,演《梁祝》戲本,扮演的是祝英臺。”
崔應觀腳步一滯,彷彿猜到了什麼,“那梁山伯……”
“雖然最後不是裴晏卿出演,但他扮演的時間最長,中途排演,都是他與江監生共演,自那之後,二人關係甚篤。”郭大人解釋道,“此事整個國子監都知道的。”
崔應觀面色難看起來。
郭大人一看他的臉色,便知道他如今什麼心情,心道這孩子心中可真是藏不住事兒。
可是他還不知道,事實上,最大的問題不是那裴晏卿,而是……
唉,不可說,不可說。
郭大人拼命忍住了傾訴欲,這崔應觀看起來還年輕衝動得很,一個裴晏卿便如此,若是聽聞祁雲崢之事,恐怕國子監日後不得安寧。
江眠月這個姑娘,還真是有些厲害,一個兩個三個的,都對她如此。
郭大人抓起瓜子,一面磕著,一面決定將這些事情爛在自己肚子裡。
……
日子往復,江眠月日日忙碌,白日裡忙著上課,夜裡忙著編書,規律的很,卻也十分充實。
期間她日日替祁雲崢換藥,終於見著他那頑固的傷口一日好似一日,偶爾有裂開,但是卻難以阻擋日日向好的趨勢。
她總算是放了心,期間聽聞祁雲崢說起尹家一事,說是皇上已經處理了尹楚楚的父親,竟是直接削了他的官,將他打發去衙門裡當個小小的差役。
那妾室見他落魄,經兀自拾掇金銀細軟逃了,拿走不少錢財,那尹書文見家裡被搬得不成樣子,原本家中寥寥幾個僕役也走了,只剩下一個髮妻還躺在床上病懨懨的。
尹書文頓時想起過去髮妻的好,難得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