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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糖醋丸子冷不丁被放在了江眠月的小碗裡。
她一愣,抬頭看向祁雲崢,見他面色自然,緩緩道,“多吃些肉,太瘦了。”
江眠月嚥了口唾沫,“多謝祭酒大人。”
那糖醋肉丸是甜口的,正合江眠月的口味,她咬了一小口,微微一愣,看向祁雲崢,“好吃。”
祁雲崢帶著笑意看著她。
見把他糊弄過去了,應該不必再回答方才的問題,江眠月心中輕鬆了許多,食慾大開,一反常態的吃了不少,反而是祁雲崢吃得不多,每個菜淺淺嘗了嘗便只靜靜喝茶,看著她吃。
用完飯,江眠月精神放鬆,端起茶水,淺淺喝了一口。
卻聽祁雲崢說,“你還未說,那厭金之人是誰。”
“噗……咳咳……”江眠月差點把自己嗆死,她放下茶杯,狼狽的四處找帕子,卻見祁雲崢遞來一條,她也管不得那麼多,用那帕子捂著口,拼命地咳嗽,差點喘不上氣。
“慢點。”祁雲崢一面說著,一面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脊。
她背脊瘦弱,卻又有些柔軟,手掌碰上之後,有些難以放下。
江眠月便感覺到他灼熱的手掌隔著斕衫觸及自己的後背,緩緩起落,安撫之意,卻惹得她耳根一陣泛紅,彷彿一被他碰著,渾身便不由自主的發燙。
再加上他那帕子上帶著淡淡的皂莢味,剩餘的都是他那墨香之氣,著實令她神經緊繃,無法呼吸。
乾咳了好一會兒,江眠月才緩過來,面容通紅,也不知是嗆住如此,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導致。
見她好轉了,祁雲崢才放下手,袖中,他輕輕捏了捏手指尖……僅僅觸及後背,他便有些呼吸急促,她通紅的耳根便如燎原的火種一般,幾乎乾枯已久的他燃燒殆盡。
“那厭金之人……”江眠月終於艱難開口,“與祭酒大人不同,是位小人。”
“……哦?”祁雲崢眯了眯眼,輕輕笑道,“什麼樣的小人?”
江眠月好不容易想到這麼個說得過去的答案,拼命跟祁雲崢解釋,“學生愧疚,忘了那人物出自何處,便只記得那人剛愎自用,為人不檢,為了現實自己的清高與特殊,焚金,並埋金於土內,以彰顯自己的高尚。”
“事實上,誰人不知,金浴火不化,一旦化之,只會更加精純,何來焚金一說,不過是做樣子罷了。”江眠月看了神情複雜的祁雲崢,立刻解釋道,“但是祭酒大人不同,您厭金……”
江眠月想到方才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