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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年代,鐘錶匠就是上帝。”鄧肯停了一下,笑了一聲,“我是打比方的,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看,這可是真的。”
文森特揚起了一邊的眉毛。
“18世紀出現了一場哲學運動,人們將表用作一種隱喻。這場運動宣稱,上帝創造了宇宙的執行機制,然後給它上好發條,它就開始運轉了。這是一種永動鍾。上帝被稱為偉大的鐘表匠。不管你信不信,這種哲學觀念擁有眾多的追隨者,也把鐘錶匠提升到了類似牧師的地位。”
他又看了一眼懷錶,然後把表放好。“我們該走了,”鄧肯邊說邊衝著那兩個女人點了點頭,“她們一會兒就要走了。”
他發動引擎,開啟轉向燈,駛到了街面上,暫時離開那個女受害人:她即將在一個男人手裡失去生命,不久之後,又會在另一個男人手裡失去貞操。不過,他們今晚還不能下手,因為鄧肯得知她丈夫上的是白班,會在今晚六點至十點之間的任何時候到家。
文森特不住地深呼吸,企圖壓抑住飢渴的感覺。他吃了一包薯片,問:“你打算怎麼做?我是說,怎麼殺她。”
鄧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你之前也問過一個問題:前兩個受害者過了多久才死的。”
文森特點點頭。
“嗯,露西恐怕要等很長的時間了。”儘管他們弄丟了那本介紹如何折磨人的書,鄧肯還能清楚地記得那本書上的大部分內容。他開始描述他將怎麼殺死她。這種方法被稱為“水刑”。將受害人吊起來,上身仰面躺在地上,雙腳向上伸,然後用膠帶封住嘴,然後往他的鼻子裡灌水。如果你時不時地允許他呼吸幾口空氣,那麼你想用多長時間都行,直到把他殺死為止。
“我打算給她半小時,如果可以的話,或許還能延長到四十分鐘。”
“她活該,是吧?”文森特問道。
鄧肯猶豫了一下。“其實你真正的問題是,我為什麼要殺這些人?”
“嗯……是的。”
“我從沒告訴過你。”
“是的,從來沒有。”
信任簡直就像時間一樣珍貴……
鄧肯瞟了一眼文森特,目光又轉回大街上。“你知道,我們每個人在人世間活著的時間都是有限的。或許只有幾天或幾個月。當然我們希望能活很多年。”
“沒錯。”
“就像是上帝——或者是你所信仰的其他什麼神靈——有一份很長的名單,列出了世上每個人的名字。當上帝手中的鐘表指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