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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又歸到國安下面,近些年才單獨成立部門。”
冬至奇怪:“多少年前?宗老看上去也很年輕啊!”
龍深道:“建國初期吧。”
冬至:“不是建國後不能成精嗎?”
龍深偏頭看他:“誰給你說的規定?”
冬至嘿嘿一笑:“網上流傳的段子,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他還以為宗老頂了天也就六十多,如果追溯到建國初期,那宗老該有多少歲?
但假如,宗老不是人呢?
這就解釋得通了。
既然特管局可以有一個看潮生,再多一個宗老也沒有什麼稀奇的。
他不由自主將目光投向後視鏡中的龍深,後者正專心致志開車,如果冬至不問,龍深的話語就很少。
十足一個悶葫蘆。
但如果是龍深,就算一天不說話,能有這種單獨相處的片刻,冬至也覺得開心。
就像是對著自己喜歡的玫瑰花,哪怕玫瑰花不會說話,單是每天看著,心裡彷彿就有了許多動力。
更何況,這是他心目中,世上獨一無二的玫瑰花。
“您在特管局這麼多年,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古怪或兇險的事情,能不能給我講講?”他若無其事地笑道。
龍深的確是個不喜歡說廢話的人,多餘的話他一句不講,連上課的時候,都不會像蔣局長那樣大談特談,滔滔不絕。
冬至甚至沒見過他跟誰聊得不能自已,工作以外的時間,這個男人總是獨來獨往,沒有朋友,缺少娛樂。
但他似乎並不反感跟自己交流,最起碼沒有表現出不耐煩的情緒。
這是一個非常良好的開端。
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
龍深沉吟片刻,像在回想,過了一會兒,才道:“有一年,湖北那邊出土一批文物,連帶牽出下面三個疊墓。”
冬至不好意思地打斷:“什麼叫疊墓?”
龍深:“有些地方被視為風水好,會被再三勘定為墓穴,後人不知道此地已有前人的墓,就在原地上又修築了一個墓穴,這就是疊墓。”
冬至恍然。
龍深:“當時那個墓,最上面是明代一個藩王,中間是唐代一位宦官,最下面的那個墓,年代可以追溯到春秋早期。一開始是房地產開發,工地上挖出這個明墓,上報考古部門的話,工地就要停工,開發商不想耽誤賺錢,就把這件事瞞下來,但工地接二連三出事。”